曹公子听完，沉吟了一会儿：“嗯……老妈子，你这，你这经历也不悲惨呀～你这经历都是……”

“都是我取悦、满足管理者之后，悠闲得意的生活日常。我不悲惨，我是所有妓女里，过的最好的。所以……”

老妈子微微低头：“我得了零分是吗？”

曹天仁略微琢磨了琢磨：“也不算是零分吧。妓女里，过的最好的，也依旧，还是妓女。也依旧，过的是妓女的日子。”

老妈子摇摇头：“我不用天天接客，我也基本上，没什么任务，同时，我赚的最多，待遇最好。除了，满足管理者的时候……”

曹天仁深吸一口气，然后露出一脸好奇的神情：“你能说说，你跟管理者之间，发生的事吗？”

闻听此言，老妈子很坚决的摇了摇头：“这个不能说，哪怕这个说了，我必定能得一百分，也…不能说。事关妓院里的最高权威，也就是事关生死，在事关生死的问题上，我，一直非常谨慎。”

曹天仁目光微凝：“这样啊，那我就不强人所难了。你的生死，与我无关！”

老妈子的目光略微一顿：“多谢曹公子理解。我的生死，只于我，有关。与其他任何人，无关。唯如此，我活不到现在。”

曹天仁点点头，一脸非常认可的表情：“下一位。”

老妈子旁边，哪哪哪都大都**的，高挑身段的高丽女子开口了：

“曹公子，我叫春花，是被父母卖进妓院的。我进妓院之后，也就是，进这里之后，就再也没出去过，再也没，穿过任何一件衣服。”

“可能，曹公子你觉得，你的钱是我最看重的东西，我就是为了你的钱。但其实，不是的。”

“进了这梦天院，终生不得穿衣服，我光着身子，怎么出去花钱！？我有再多再多的钱，有何用！？钱，花不出去，钱有何用！？是不是这个道理？”

“所以，钱，对我没用！除非我可以花钱！我有花钱的权利，才行。但我没有！梦天院里的任何一个妓女，都没有！我觉得，这是对我来说，对我们来说，最悲惨的事。”

曹天仁猛的深吸一口气：“不能穿衣服，也就不能出去，若强行出去，估计也到不了花钱的地方，就被……呵呵，不能出去，就等于不能花钱，而对于不能花钱的你们，要钱何用？”

春花点点头：“是的。我们要钱何用？”

旁边，老妈子开口了：“其实，我们要钱，还是有用的。梦天院每天都有任务，赚不到规定数额的钱，完不成任务，是会死人的……”

“是吗？”曹天仁一脸同情：“那今天，你们的任务都是什么？能跟我说说吗？”

春花摇摇头：“抱歉，这个是秘密，不能说。也不能私下交流。”

旁边，老妈子点点头：“没错，这是梦天院的规矩。每个人的任务，都是不同的，因人而异，且，管理者会根据每个人的情况，逐渐在每个人自己的基础上，适当增加难度。

禁止私下交流这个，是为了避免彼此之间，任务悬殊过大，导致心理不平衡（心生芥蒂）的一个策略。”

“这样啊～”曹天仁沉吟了一下：“那算了。我就不破坏你们姐妹之间的情谊了。下一位……”

接下来，一个一个，每一个妓女都要诉说自己的故事。

这，真的是一个拖延时间的好办法，海晨星靠在门上，听着妓女们诉说自己在妓院里的生活，怎么被管理者欺压，怎么被顾客欺压，怎么被自己的姐妹们，欺压。

总之，都是欺压，只是程度不同而已。

是的，妓女们之间，姐妹们之间，也有欺压，同是苦命人，这个并不能阻止，欺压的出现。

很正常，都命苦，并不代表都善良。哪怕你善良，在妓女的生涯中，你的善良能够维持多久，也不好说。

说不定，某时某刻，因为某件事，你就把你的善良，彻底抛弃，这不，有个妓女，就是因为太善良了，经常被欺负，在忍无可忍的时候，一狠心，抛弃了心里的善良，用恶，用坏，武装自己，将欺压者，狠狠的修理了。

曹天仁都快听哭了。

善良的人，不再善良，只因为，善良带给自己的都是伤害，所以……

就你了，你就是最惨的，我要临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