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村子如同往常一样开始劳作起来,一群孩子还在懒觉,呼呼大睡,但是父辈却早已经起来,在广场上集合。
村长站在大树下,靠着那块不算太高的石头,几个村长祖辈都在大树旁边坐着,年岁大了,总不会像年轻人一样体力充沛,即便是多站一会也会腰酸背痛。
村长看了看几个祖辈,几人纷纷点头,像是授权一般,村长道;
‘这一段时间,我们把村东面的红土地终于扩出了形,这是祖辈居住在此地,第一次利用这红土之地进行种植,大家伙都辛苦了。’
大家脸上都很开心,尤其死一些妇人,如果真能种植,那就代表着村子有了自力更生的能力,相对而言就可以少去打猎,减少危险,一家人享受天伦之乐。
在大山中,像木村这样的村子还有很多,大都是靠打猎为生,山中存在着很多可怕的存在,打猎也只是打一些小的猎物,若是遇到厉害的野兽,极其危险,丢下性命那是最平常的事,但也是没有办法,总要营生才是,因此每年总会有很多年轻人在山中丢了性命,留下妻儿,家中惨淡。
所以若是能够减少打猎,便是能够减少危险,这样一来,一家人自然就可以少些担心,妇女如何能够不高兴。
‘我跟几个族老说过了,咱们最初,还是以试为主,女子今明几天,就是在家里把这百亩的红土地,再仔细的翻一翻,清理干净,再由河中取水进行浇灌。’
看一眼村中的男儿道,‘村中的余粮也不多了,男儿们近日收拾好器具,准备外出狩猎,顺便在回来时,找一些可以实用的果树植物带回来,进行试种,有贺儿带队,虎子跟大牛从旁协助,其他人小心跟随。’
村长口中的贺儿,说的便是柏玉春的爹爹柏青贺,因为村长从小看他们,小名都叫惯了。
‘峰叔放心,我一定负责好大家伙的安全。’青贺道。
‘嗯’
‘爹爹,我也想去跟你们一起狩猎。’柏玉春坐在柏青贺肩头说道。
‘啥,你个毛都没长的小家伙,还狩猎,小心让猎物给你吃了都不知道。’柏虎在一旁大声笑骂道。
村里一群人都哈哈大笑。
‘是啊春儿,你还太小,不适合去狩猎,留下来跟娘亲一起翻土种植同样重要。’柏青贺安慰道。
‘你看那些小王八蛋,一个个就知道睡觉,呼噜一个比一个响,就咱们春儿懂事,天天乖巧又懂事,一会儿,看婶婶怎么收拾我家那个小王八蛋去。’说话的是牛婶,平时特别疼他们,是头石的娘亲,大大咧咧。
‘呵呵,春儿有心就好了,你年岁尙小,山中危险,还是留在家中吧。’
解散后不一会,男子们都准备好行装,带好器具,在广场上集合了。
柏青贺一声‘出发’,一行人整装而行,即便是几十年如一日的习惯,那些留下的女子与少数起床的孩子,已然站在村口目送远行,多数人眼中泪水滚动,生活在这种深山老林里,天天与死神打交道,指不定哪天便是天地两隔。
留下的女子与妇人等,在村中老人的带领下,开始翻地种植,之前就带回来的果树等植被,开始尝试自己种植。
之前不是没有这种想法,总是出去狩猎,危险程度不言而喻,木村的祖祖辈辈,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外面送命,甚至一些人连尸体都没有带回来,早已成了野兽腹中之果。可是奇怪的是,木村此地周围虽然植被茂密,可是村中的范围,确是什么也无法生长,不管种什么,都会很快枯死。
周围虽然植被茂密,但是奇怪的是没有任何可食之果,全部都是杂草荒树,不得已才外出打猎为生。
村中村口出也有一颗大树,这棵古树再次很多年了,自祖上就传下来,不知道是什么树种,树叶据说原来是细小尖长的,现在不在那么尖长,反而看起来圆润厚实,村长见多识广,却也说不出个一二来。
最近村中的空闲之地上,生出一些杂草,虽然不那么浓密,但是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据说,木村十分奇怪,自有祖上传承到现在,一直就是村中寸草不生,光秃秃的,就是前一些日子,都是这样,只是最近突然长出一些杂草,村长见多识广,思考良久之后,决定再试一次更重,看看是不是有奇迹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