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浩荡隆重的收徒礼,进行了足足有三日,才算结束。
而这时候的玉春,才刚刚回到木头村,等到他重新进入巫界时,已经是收徒仪式的两个半月以后了,早已经结束,封闭山门。
而玉春能够来到巫天宗,说起来真是无巧不成书,还得多谢那头夔牛。
巫天宗在巫界的甚是出名,大人小孩无一不知,就算不是修行中人,也大都知道这个巫界的顶级宗门。
传说在巫界的西北方,有一片朦胧山脉,那里地势极为险峻,称为飞雁不渡。后来听说是巫天宗的开宗祖师,看中了这块风水宝地,认为其是巫界风水极境,极有可能是地祖之脉,是不可多得的龙兴之地,便再次开宗立道,成立巫天宗。
巫天宗与昆仑海和敬天道,成三角对立,三家宗门相互成犄角之势,立于巫界之中,镇压巫界龙形气运。
这里距离巫界边缘,足有几百上千万里,常人难以到达,非是利用空间法宝秘术,或是传送等手段不可到达。
但常见的传送,需要高昂的收费作为条件,但是还是有很多人愿意乘坐,毕竟如此遥远的距离,不是谁都可以拥有空间至宝达到的。
玉春最惨,既没有空间至宝,更没有秘术,也没有合适的东西作,为交换的条件,就算有,他也不知道去哪里乘坐这种传送设备。
说巧不巧的,当他进入巫界之后,又一次遇到那夔牛,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两人又是一阵力拼,结果还是谁也占不到便宜。
夔牛牛脾气上来,一阵魔功邪术,打的玉春甚是狼狈,玉春也上火,穿上宝甲,手握宝剑,与夔牛大战一天一夜,两人战的可谓是天昏地暗,山林变形,但是依旧分不出胜负。
夔牛实在无奈,他一个化气境中期的高手,却拿这个融心境的娃娃毫无办法,他自知对方手中的宝剑,锋利异常,金色铠甲防御无敌,但关键还是玉春天赋太高,这家伙融心七层,竟可以跟他化气境体修的夔牛,比力气而不分高下,那是多么恐怖啊,若是同等境界,夔牛自认必输无疑。
这夔牛皮糙肉厚,任玉春如何施为,除了头上有几个包外,难伤它分毫。
夔牛虽然耐打,但是却也不是善茬,两人火拼许久,不分胜负,玉春有暗金圣甲在身,对方也奈何不得,便是纯肉身,也不输夔牛。
夔牛那件铜楼也是相当的了得,任凭玉春的拳头和宝剑,如何挥舞,也难以破塔防御,两人均是苦闷至极。
‘小子,再打下去,无异于两败俱伤,而且你也毁了我的冰蚕花,我大人不计,咱们就此罢手罢手如何?’夔牛道。
但是心里咬牙切齿诅咒玉春祖宗十八代,但是既然奈何不得对方,再打下去没有意义,关键玉春还有那把断剑,让铜殿都能产生裂痕的宝剑,夔牛忌惮不已。
‘哼,打毁你的冰蚕花又如何?当日你驱动群兽,害得我几位叔叔当场惨死,这笔账怎么说?’玉春怒道。
‘那只是赶巧,非是我之过,我带兽潮来这里取冰蚕花,情况紧急,纯是意外。’夔牛辩解道。
‘意外?好,那你把家人拉出来,我杀几头也算是意外,我们就此结过。’玉春道。
‘放屁,小子,你莫要耍皮无赖,当日却是意外,我夔牛从不曾滥杀无辜,你那什么虎叔,不是最好的说明?’夔牛也是满身火气。
‘你不说还好,我虎叔被你囚禁将近半年时间,若是天不可怜,早就死了,你少拿我虎叔说事。’玉春道。
其实亦看出,这夔牛虽然是兽类,确实不是好杀之类,或许当初真是个意外,可是人命关天,就算是意外,也不能就这样算了。
‘那你要怎样?’夔牛咬牙切齿。
‘你说话可算数?’
‘废话,我夔牛一脉,向来不曾夸语。’
‘那好,你即是无心,但人命岂能白死?我一下死了十多个叔叔,给我看护村庄十年,坟头祭奠,相安无事的话,就算与你两清,便宜你了。’玉春心道如今村子脆弱,若是有这样的兽中王类看护,村中比能相安无事,待过十年,自己与村子早已成长,此事两全其美的办法。
‘啥?护村?哈哈哈,你真当我是傻子好忽悠,我堂堂王族至尊一脉,岂会去给你当那看门狗?哼。’夔牛大怒。
‘杀人偿命,我只让你看村,你便这般,算什么王类,你说待如何?’玉春道。
‘不怎么样,大不了爷爷与你拼个你死我活,你能奈我何?’夔牛鼻子冒烟,眼睛瞪的老大。
‘好,你要拼死,那便成全你。’玉春二话不说,盔甲罩身,指天在手,就要出手。
‘等等等,你我都是以修行为生,何必大动干戈,嘿嘿,这样如何,我现在要去巫界一个极为厉害的宗门学艺,待我学成回来,我把所学通通传你,就当是我为这事的代价了。’夔牛厚着脸皮道,他可是知道这把剑的厉害,实在不想自己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