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它,打死它。’一众孟府的家众与家丁叱喝其行径,一个个怒目而视。
孟主何等人精,一听便已经知道大概,也是怒气横生道;
‘你这厮真是不知礼数,如此毁坏我孟府灵药,说吧,如何处置?’
‘各位冤枉啊,我夔牛一脉,绝不屑于做这些下贱之事,我可以用人格担保,花草灵药与我毫无干系。’夔牛硬撑着痛苦,说的光明磊落。
‘爷爷你看.....’两女气的直跺脚。腰杆儿挺的笔直道。
‘胡说,我孟府近来无客,不是你还有谁?’
‘不错,那些草药都是咬断的痕迹,除了你还是谁?’孟府众人怒喝道。
夔牛浑身冒着烟,满脸通红,难受至极,正是有苦说不出。
‘呵呵,不是你?嗯,或许冤枉你了。若是别人,那就真的糟了,那么多灵药混在一起,简直剧毒无比,唉,若不赶紧炼化,恐怕功体尽废,四肢瘫痪。’孟老头笑呵呵道。
‘啊.....’夔牛一听,吓得不知如何是好,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感受,若真孟主说的那样,这面子可不重要了。
孟主看出它心思,接着道;‘这样吧,我看你现在似乎不太舒服,你先在这稍作,我令他们去寻找一下,看看是否还能找寻到凶手。’说罢就要离去。
‘哎哎哎,别别别,别走啊,先把我放开,嘿嘿,我现在得出去一趟。’夔牛汗水滚滚,满脸潮红道。
‘哎,急什么,那厮恐用不了片刻就将毒发,正好证明你的清白,你稍等片刻就是,呵呵。’孟主笑道。
‘哎呀,啊.....’夔牛浑身一股股气开始流窜,身体忽冷忽热,它知道孟老头绝不是骗它。
‘好了我说我说,是我吃得,我就是好奇,想尝尝味道,嘿,你看咱们这关系,赶快松绑吧。’夔牛实在忍不住了,赶紧从实招了,此时他浑身就像一个烟雾 弹,突突突的白烟从身体溢出。
孟主笑道;
‘你刚才还是不是你,还用你的人格担保,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为别人着想,替别人扛罪?我孟府从不冤枉别人,你的话我如何相信?’
都这时候的,这老家伙罗里吧嗦的就是不放,夔牛心里骂了一百八十遍‘老东西’
‘哎呀孟老头,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要罗里吧嗦的。’夔牛怒道。
‘哎,这么说就见外了,你我两家祖上有些来往,我怎么能随随便便就要将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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夔牛心理有苦说不出,欲哭无泪了这回。‘真是我,你快放开吧,你真要看我毒发身亡,功体尽废?’
孟主脸色一沉;‘哼,刚才好生与你说还抵赖,哼,你这厮,若不是看在往日情分,我决不轻饶。’
转头又道;‘这十几株灵药加奇花异草,得来不易,我送你这场机缘,你当好生记得,这可是不是白吃的。’
‘哎呀好啦好啦,记得记得,我定记得你孟府的大恩情行.....’夔牛难受的也只能说道此处,脸色开始肿胀,白气少了,但是身体一红白,一半身体竟然是冰霜,看来这些灵药的药效,已经开始显现。
孟主大袖一挥,夔牛身体上的绳索断落,夔牛被一道灵力,带入孟主府邸前的湖中。
‘扑通’一声,掉进湖中,消失不见。
‘来来来,呵呵,没关系,它吃了就吃了,爷爷还有这灵药的培根,再生一株便是,呵呵。’孟主疼惜的看着两女道。
‘好吧,爷爷可不能耍赖啊。’
‘就是,明天我们就要见到培根。’两女缠着孟主的胳膊道。
‘呵呵,爷爷什么时候说过谎话,明天定还你一人一株新药便是。’孟主笑道。
二女得了孟主答复,怨气早已消散,与众人离去了。
到是夔牛,落在湖底,清澈冰冷的湖水,顿时让夔牛清醒半分,赶紧收摄心神,运气功法,开始炼化这‘白捡’的机缘。
本是书湘四溢的文首大家,确认夔牛弄得鸡飞狗跳,乌烟瘴气,满府众人,对夔牛一个个都有一股‘打死这厮’的怒气。
这些灵草妙药,都是苍界难寻之物,哪一株都是十分珍贵,这都是一代代的孟府人移植而来。
很多更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虽然比不上神药那般珍贵,但也足够难得,每一株都有其特有的功效,对于普通人来说,随便一株灵药,都是无价之宝,也就是孟府这样的大家,才会满院子种植,如此‘不在意’。
二先生出现在孟主的茶台旁,看着湖底的夔牛笑道;
‘呵呵,这家伙糙肉厚,我看那些药毒恐怕它不深,兄长助他解围,当有深意。’
‘呵呵,哪有什么深意。’孟主到了一杯清茶递给二先生道;
‘夔牛这一脉,虽然香火不旺,从古单传,但这一脉却是祥瑞一脉,能与之交好再好不过。送它一点小恩小惠也无伤大雅。’
二先生尝一口邹山无忧道;‘大哥说的是,这邹山无忧,也只有大哥才能泡出这味道来,呵呵。’
‘那你就多喝几杯,呵呵。’孟主笑道。
‘这可算不得小啦,我孟府也不像别人说的那般富有。’二先生喝一杯清茶笑道。
‘哈哈,怎么,十几株灵药你心疼啊,放心,将来我们能借来一剑,回报何止百倍?’孟主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