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玉春回声道,一拳已经与薛礼的一拳相撞。
‘砰。’‘崩’的两声,众人被一股激荡的余波,震得退出足有数丈外,捂着耳朵,疼痛难忍。
‘放肆。’莫文渊大怒,别人不知,他可是看到清清楚楚,薛礼这一拳,明显在拳劲上差玉春一筹,他怕薛礼吃大亏,立刻在两人拳劲相交的瞬间,一掌拍出。
但他实在没想到,玉春的力量超乎想象。
他一掌未到,薛礼已经被震退数十丈,跪倒在地。
‘滚’玉春随即又是一掌,拍散了墨文渊的功力,墨文渊大惊,回首再看薛礼。
只见薛礼跪在原地口吐鲜血,眼神有些迷离。
‘薛兄.....’墨文渊想不到一个交手,薛礼竟然吃了大亏,知道对方身怀绝技,再不敢小觑。
‘这两个家伙,真是够猖狂,敢跟薛兄与墨兄动手,真是自找不快。’
‘没错,这文首之地,得罪薛兄与墨兄,简直就是找死。’薛墨身边那六七个同伴,不知实情,一个个鼓吹怒喝。
他们哪想到,平日里威风凛凛的薛墨二人,今儿遇到两个外来人,竟然不给面子。另一个还扬言,要收薛礼当坐骑,真是好玩又有趣儿。
但当众人看到口吐鲜血的薛礼后,顿时一愣。
‘这.....怎么可能?薛兄一个交手败了?’
‘薛兄可是生轮境顶峰的高手,怎么可能一合受伤?莫非对功力还在生轮境之上?’
‘看他血气,功力不过生轮境而已,这里面肯定有问题,将他拿下,一寻便知。’
那些人仍难以置信,毕竟薛礼与莫文渊这些大家子弟,虽是有些骄纵之气,但绝非是浪荡游子,天赋实力绝对可信。
墨文渊知道今天遇到了硬茬子,他越是看不透玉春深浅,越是不敢大意,确定薛礼只是被真气反噬之后,心想没准这家伙也只是力大一些而已,手中突然出现一支巨大毛笔。
‘好,生轮境顶峰的修为,如此修为在文首之地,还轮不到你猖狂,我倒要看看,你有何本事。’话落直接向玉春挥去。
这杆笔可不是凡品,乃是家族的一位大人物,炼制的灵器,威力强大,凭借墨家独有的功法,威力更盛。
‘嗯,有些意思。’玉春看着这点来的一笔,像是夹带狂风暴雨一般,将玉春牢牢锁定,强大的气流暴蹿,让众人震惊。
玉春后手突现斩日,一剑向前,挡住刺来一击,笔锋装在剑尖,顿时被漆黑如墨的斩日,斩断寸许,惊得墨文渊赶快后退,收回这兵器。
这灵器可是非一般兵器可比,怎会轻易被斩去毛峰?且将自己手臂震得发麻,若不是自己刚才收势够快,恐怕伤的就不是毛峰了。
玉春确实使了暗劲儿,想让墨文渊知难而退,他不想真出人命,这些人都是文首大家子弟,若是出了命,恐怕少不了又是一顿麻烦。
莫文渊赶紧收手,心中震惊,但是随即又使出一墨绿色的宝剑。
宝剑惊现,化作数十柄,剑尖抵着玉春,散发出一道道幽光,想随时准备出击的毒蛇。
玉春笑道;
‘我只是路过这里,无心与你等为敌,刚才我已经显示诚意,若继续下去,那就休怪我无情了。’
‘什么?你还无情?真是不知死活,一会你性命都要没了,看你如何无情。’
‘这小子还真是语出惊人,哈哈,他还仙无情了,我看他是怕了,心虚。’
‘哈哈,没错,这小子定然是已被薛兄与墨兄吓住,没了主意,给自己找台阶下呢。’身后的几人各种激火浇油。
墨文渊嘴上不说,但是心里知道,这个家伙却是有些计斤两,刚才那两下,似乎确实有留手的意思。
但如此这多人在,他若是被玉春将住,自己脸上也挂不住,看对手的境界,确实也只是生轮境,自己怎能先矮了半分。
‘哼,我看你恐废真面目示人,阁下既然是个无胆见人的鼠辈,我何须给你面子?’
墨文渊心思缜密,玉它与薛礼的名,在文首之地绝对不须吹嘘,玉春如此强势,又从没有听过他的名声与,不是真的隐士高手,就是乔庄易容过。
‘奥,原来是乔庄易容了啊,怪不得没见过这二位呢,哈哈,来我文首大地上,却乔庄易容,显然是见不得人。
‘没错,快说,你们是什么人,敢这样对我等无礼?见不得人的玩意儿,莫要攀谈关系。’
墨文渊身边几人一听,立即知道玉春二人非是本来面貌。
‘放屁,一群狗东西,老子哪里见不得人了?’夔牛受不住挑拨大怒,那青色牛头将众人吓了一跳,短暂失神。
‘啊,这是什么东西?’
‘呼,牛精,还是一只角,青色的,好东西啊。’几人看着夔牛惊呼道。
‘牛精?哈哈哈,对,没错,它就是牛精。’玉春大笑。
‘放你娘的屁,你们几个,给我死过来,跪下,我要踢屁股.....’夔牛开始骂道。
‘这是,一头夔牛???’
‘没错,果然是万族中的夔牛,这可是相当了不得一个血脉传承啊。’
‘恩,夔牛一脉天生脚力非凡,且对阵法似乎非常有精通。’周围众多修行者惊道。
‘今天,我必杀你。’薛礼大叫一声,一步跃起,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根铁棒,向着玉春的头砸去。
这铁棒看起来乌黑细长,除了把手处,有些细小的做工之外,完全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
‘仙铁?这就是传说中的仙铁?’
‘嗯,应该没错,据说这东西,乃是北溪矿区出土,材质不明,坚硬无比,转破各种兵刃,极为不凡。’众人对薛礼的铁棒异常羡慕。
玉春微微一笑,心道刚才不想伤你,你却不知好歹,硬要自找死路,那也怪不得的我,手中斩日挽手都出一朵剑花,向前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