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你记不记得上回我在北山照顾喝醉酒的祉川？”石慕珍哭道：“我如果有脏心思，难道上次我跟他孤男寡女的不是最好的机会？但我什么都没做，还照顾他一夜，就算困极了睡在他床上连挨都没有挨着他。”

顾母回想起来，点头说：“我记得，你说的也没错，当时祉川喝醉了，你要有别的想法，早做点什么了。”

“小荃在哪里？”顾国良沉脸问。

“我不知道，昨晚我当场抓住她后骂了她，然后，然后祉川他就……他就拉着我……”石慕珍擦泪。

“别哭了，如果不是你做的事，我们当然不会责怪你。”顾母目光在石慕珍身上转，她挺喜欢石慕珍的，现在和她儿子睡了，说不准着肚子里……

顾母安抚她两句，教育顾祉川：“我知道你现在对慕珍没感情，但家里给你挑的人难道会错吗，你好好跟她处处不行？”

顾祉川冷眼看着父母的反应，那点怒火一点点消沉，渐渐升起无数的失望和冰冷。

“我不知道你们怎么被她迷了眼，现在，我真的一刻都不敢待在这个家里。”顾祉川越发的冷漠，看向他的父亲：“其实我想问，当年的我是不是也是这样来的，所以你觉得婚姻、爱情、圈套，什么都无所谓，毕竟你和母亲将就了一辈子。”

“你！”顾母气红了脸，看着儿子毫不留恋地转身，尖声呵骂：“你是不是还在惦记林甘棠！你死心吧你！这辈子她都不可能进顾家的门！”

顾祉川顿了顿脚步，头也不回地走了。

“你看你的混账儿子！”顾母指着顾祉川的背影气得险些说不出话：“为了一个女人，他变成什么样了！”

顾国良烦躁地坐下，抽出根雪茄：“那个叫小荃的，立即给我辞退，心思不纯的人不能留。”

“呸！小小女佣还想攀上我儿子，她给祉川当情人都不配！”顾母恨道：“幸好最后的人是慕珍，怎么说以后都是咱家的人，我儿子才没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