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余不说,将一切安顿好后,白少川和白晓便简装便行直奔贺家,不能更利索。
做了好几天心理建设,已经准备好自家兄弟一去不复返了无音讯的贺桐阳看着登堂入室熟门熟路被佣人带进房间的白少川,沉默。
“去去去,做思想者找别的地方做去,别碍事。”白少川忙乎着给媳妇收拾行李,十分嫌弃地撵着贺桐阳。
贺桐阳咧了咧嘴,懵逼脸:“你这是啥意思?”
白少川挑眉:“我之前和你说了,我来陪老爷子谈谈心。你健忘么,这幅表情干嘛?”
“不是!”贺桐阳无语:“你就这么带着人住进来?你是生怕老爷子不把屋顶掀了呢?”
白少川笑了一声,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等你什么时候找了个老公,把人直接带回家住的时候,大概才需要准备重新装房顶。”
“呸呸呸!”贺桐阳跳脚:“你别咒我!我喜欢妹子!”
“哦。”白少川冷漠脸。
自打大儿子接手公司事务,并且隐隐有青出于蓝的架势后,不过六十岁出头的贺老爷子就收手退休,安心在家颐养天年。不过退休生活也愣是被他过的十分忙碌,成天东街西街蹿的欢实,这要是换了几十年前通讯不发达的时候,估计连人都找不到了。
时间接近晚上六点,贺桐礼难得早下班一天,心情还算不错的回了家。结果一进院子,就看到个抱着喷泉柱子不放的贺桐阳。
顺便说下,那根柱子在喷泉正中央,旁边的水将近两米,是贺老爷子特地让人挖出来的半径接近十米的荷花塘。正值盛夏,还有荷花开着。而那根柱子又足足有将近两米五高,四周还有高矮不一各种形态的喷泉。
贺桐礼抬头看着自家弟弟,忍不住膜拜了一下。
他一直都知道自家弟弟脑子不太好,但是从来没觉得他是个脑残。怎么感觉今天不一样,这是智商彻底被他自己吃了?
“你干什么呢?”
贺桐阳看到哥哥,差点哭出来:“哥!你救救我!白少川欺负我!”
贺桐礼嘴角微扬,径自道:“少川来了?”说着,就直接奔屋里去,完全没有管弟弟的意思。
“哥!我是你亲弟弟吗!你就不能救我一下吗!”贺桐阳抱着柱子的手紧了紧,又往上蹭了蹭。
玛德!他怕水啊!!!!!
贺桐礼随意一挥手:“怎么爬上去的就怎么下来。”
问题我不是自己爬上来的啊!!!!!
贺桐阳泪视苍天,生无可恋。
进客厅的贺桐礼找了一圈没找到人,佣人赶忙迎上来道:“大少爷,白少爷在厨房。”
“厨房?”贺桐礼皱了下眉,随即又笑开:“这小子今儿个是来讨好老爷子的?”
佣人保持微笑,没有回应。贺桐礼倒也不在意,脱了外套径自朝着厨房去。
厨房里,白晓乖乖地在白少川身边打下手,默契劲让旁边两个厨子都插不上手。白少川手脚利落,需要准备的东西已经就绪,只差着等人回来入锅。
一回头,正看见贺桐礼朝着里头走,笑着打招呼:“贺大哥。”
“你小子难得来一趟,来了就不忘讨好老爷子!”贺桐礼笑着调侃了一句,随即看向白晓,眼神倒是没什么异样:“怎么,今儿把弟……咳,白晓叫来,是有事?”
白少川没搭理他差点出口的称呼,应了一声擦了擦手跟着他朝外走:“老爷子一向不爱见医生,正巧晓晓有空,让他给老爷子看看。”
“啧,华先生高徒亲自出马,你可真舍得。”贺桐礼笑道。
“自家人。”
贺桐礼摇摇头,三人落座,闲聊几句突然听到外头一声比一声惨烈的求救声,贺桐礼才想起某个可怜的家伙:“桐阳怎么回事?今儿居然有胆子靠近池塘?往日不是恨不得绕道走么?”
白少川轻咳一声,看了白晓一眼:“晓晓说他空调吹多了,他又非要嚷嚷着热,就干脆让他去凉快一下。”
贺桐礼顿了一下:“就……那样乘凉?他怎么上去的?”
恐水的贺桐阳会出现在喷泉最高处,完全是因为他手碎调戏白晓,被白晓直接送上去挂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