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他似乎应该展现点什么,让在场或者不在场的人,将他的惊艳表现传播到康家父子二中,然后才能让他们先几张皖之星,至于即将要举行的科举,于他苏颂而言,本身就不是什么特别的爱好,反而不如这些事情能够让他产生兴趣,所以就算考不中,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左右,他都已经做好准备,要在课局结束之后,来到这玉津园大学里,好好的研究一下相关的学问。
连科举都不放在心上的读书人,无疑是相当可怕的,因为这种人会放弃原有的矜持,肆无忌惮的开始展现自己的才华。
于是,王安石很快就惊讶的发现,似乎他对诉讼的个人鉴定出现了比较严重的偏差。
他是希望能够在以后的仕途当中得到苏颂帮助的,但显而易见的是,得到苏颂的帮助能够让他一飞冲天,但没有他的苏颂,照样也能够一飞冲天。
这就难免让人尴尬了。
至于这尴尬产生的原因,当然是苏颂接下来惊艳的表现,只见这位仁兄突然跳上了旁边的一张桌子,然后大声对周围的人说道:“众位仁兄,在下苏颂苏子容,有几个问题想要请教一下。”
原本还很喧哗的那百十名进京赶考的士子,在听到这番寥寥的问候之后,立刻就停下了手中的活计。以至于整个食堂都显得寂静下来,其实他们没有注意到的是,在这寂静产生的过程当中,有一个人重重地拍向了二楼的栏杆,但因为距离太远,而没有被所有人察觉,另外一个人则是轻轻的放下了手中的碗筷,虽然距离比较近,但因为他的这个放下的动作,实际上是因为受到震撼而无意做出的,所以产生的动静也不大,故而也没有被任何人察觉。
而这两个人正是康定国父子。
但可惜的是,就算能够觉察到他们异常的八大王,也没有太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因为苏颂接下来的一篇长篇大论,深深的影响到了后来的科举士子们。
“在下不是想问别的,就是想问一下,面对如今这个内忧外患的时局,在座的各位,觉得你们身上所学的之乎者也能够为大宋王朝带来什么呢?我们是能把孔圣先贤的教诲,直接丢出去砸死当下人呢,还是能够用它们拉起一道长城,挡住北方契丹人的威胁?”
众人听闻他的问话,虽然都知道他是个博通古今的人,但却没有想到他竟然对孔圣人的教化之学如此鄙薄,如果是这样的话,恐怕他们要静一静,同窗的责任,快些把这个疯掉的苏子容从桌子上拉下来了。
可是还没等他们动手,就听见苏颂已经说出了另外一番,更加让他们震撼不已的话:“既然你们没有人作答,那就是都意识到他们的无用了,如此,我便告诉你们另外一条街近康先生曾经说,形而上者谓之道,形而下者谓之器,古今中外,没有哪个国家能够偏重其中一点便能取得皇图霸业的,谁不是靠两条腿走路呢?所以我要带走发出倡议,希望大家在结束科举之后,都来这玉津园大学里学一学另外一门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