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府州的这两兄弟立刻相互看了一眼,便决心改变计划,准备采用下一招。
于是折继闵便严肃的板起一张脸,说道:“既然诸位如此坚持,那我们兄弟自然不好勉强。不过今天居然与周围发生一场冲突,那自然要把某些道理讲清楚,你看我这位首相伤的是多么严重,他的下半辈子几乎也就从此结束了,诸位都是有担当的好汉,难道不该对此有所表示吗?”
“表示?”程咬金这个素来玩世不恭的人,似乎也被这种下作的要求给激怒了,“这小杂碎分明是咎由自取,让我们有什么表示,你们所说的道理就是这样嘛,那咱们还是换一种方式讲道理吧,和一群无赖讲道理,我可没有这个技能啊。”
这话里的意思分明是准备连他们兄弟两个人一锅炖了。这样的直接威胁他们二人,自从活跃在西北边境开始就从来不曾见识过,没想到今天在这里却遇到了。
可是他们却不会如此轻易的那种,那可不是土皇帝府州折家的作风。
于是他们也开始信誓旦旦的威胁起来。
“我们府州折家虽然没有多少兵力,但万儿八千的勇士还是能够随时集结起来的,就你们这点兵力,我们随时可以把你们弄死。”
关羽身边的兵力的确比较少,虽然他们这次集结了数万人手,但考虑到后勤补给的难度,康采恩只携带了1万多人进入河东路的北部。
而前几天由于需要运输建材到麟州的关系,这1万多人当中的一小部分也被康采恩带走了,另外一小部分得提前将部分建材运到了丰州,所以关于现在手中的兵力不足5000,的确不能在这里轻易得罪府州折家。
但是局面很快就出现了改观。一抹腾起的云雾出现在众人视野的远方,奔跑在最前的士兵高高的举着一面宋字大旗,而看那位士兵的装扮,分明与关羽的这些手下面没有差别。
待到这群家伙跑到近前,并且任凭周围腾起的烟雾慢慢散去之后,康采恩那张稚嫩的脸庞缓缓的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在他那张稚嫩的脸庞上如同冬天寒霜般的表情,似乎是在昭示着他的愤怒。
“两位衙内,听说你们要和在下手下的军队较量一番,不知两位衙内这番信息来自何处啊?难道你们就不怕家里人找到你们的时候,你们已经变成尸体了吗?府州折家有8000也好,1万人也罢,到时候都与你们无关了。”
原来康采恩派出的时候,早就已经把这边发生的事情打听清楚了,这才让康采恩不得不加快速度着急忙慌的赶了过来。
派出斥候是慷慨行军时的习惯,可惜的是身为府州土皇帝的折家,似乎就没有这样的习惯,所以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关于等人的援军会来得如此之快
而在康泰恩的这番话一说出口,两位小衙内的脸『色』立时变了。
不过他们还是『色』厉内荏的,指着康采恩的鼻子,用略带歇斯底里的腔调问道:“你个『乳』臭未干的混小子,竟然也敢这么对我们说话,再怎么说我们也是朝廷命官,无罪而杀之,你也跑不了。”
“跑不了?”康采恩的冷笑声,可能是因为年龄过小的缘故,而显得格外瘆人。
其实在场的许多人也都能想明白康采恩的逻辑,只要他想跑整个大宋的军队,没有一个人能够追上他。
于是只听到程咬金毫升以上的笑道:“两位衙内是不是忘了,我们可是在海上跑船的只要风帆一挂起来,我们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谁都追不上哦对了你们好像还是那些,只能在自己把鸟『插』出来的小池塘里蹦哒的吧,哈哈”
这话让周围的福建汉子都跟着笑了起来,可能是出于方言不同的缘故,刚才这群山陕一带的士兵与关羽等人交谈的时候,他们当中的大多数人都没能听懂。
不过刚才的这番表态与海事有关,所以在场的几个好事之徒便把这句话翻译给他们听。
于是一阵叽叽歪歪的『乱』叫,便从这群福建青蛙的口中丢了出来。府州的两位衙内虽然听不懂福建方言,但从他们的表情上来判断,就知道说的一定不是什么好话。
可是康采恩刚才说的那番话实在太有道理,无论府州是多么强大,无论他们能不能顺利的完成复仇,那都与他们这两个人无关了。
折继宣是第一个认怂的,这家伙贪婪无度,曾经长期在府州境内为非作歹。那一时期的府州士兵,其实。现在有现在府州士兵的一些做法,也是从那个时候传承下来的。
折继闵成为府州知州之后,虽然对士兵的行为加强了约束,但是起到的效果却是相当有限的。
毕竟他刚刚接过知州之位之后,宋夏战争便爆发了,忙于边境军事作战的他,根本无暇仔细整顿府州上下的散漫纪律。
而且这种张牙舞爪的行为,对于树立他的威望也是有好处的。
因此,折继闵有时候也是故意放纵手下人的。
但是这一次,他显然是一脚踢到了铁板上。
外强中干的折继宣,当然感觉到痛了,而且他还感到恐惧,所以说话的时候也难免低声下气了不少“海外呀,我们兄弟两人也只是想要招揽几个英才而已,并没有什么恶意。”
折继闵也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上前分说道:“海外你也看到了,刚才我的视频和您的部下产生了一些冲突,这在边境虽说是经常发生的事情,但我们也得调查清楚不是。不过现在没什么要紧的了,貌似是我们的士兵犯错在线,其实他们早就该好好教育一番了,只是这连年征战让我们无暇顾及于此,还望海外能够多多海涵,饶恕他们则个。”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道贩子康采恩,;”,聊人生,寻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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