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干脆有人将自己手中的兵器当做标枪一样投掷了出去。
只是细赏者埋既然可以躲得过弓箭,当然也可以躲过这笨重的一击。
于是他只是轻轻勒住了缰绳,便用一个急速刹车甩掉了提前量巨大的此次投掷。
触手的骑兵当然大为懊恼,甚至忍不住在马匹上双手一拍,惋惜的大叫出声,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的一名西夏骑兵却,趁他手中空无一物的时候,一枪将他戳了下去。
远处的康谈看到这一幕,不禁郁闷的大叫起来。
看那血水四溅的样子,恐怕刚才出手的那个士兵,已然是不活了。
而欣赏者没得,趁着这个时间轻巧的拐出了一个诡异的弧度在他的面前,竟然是不知不觉形成的一片空地。
再往前冲上三五十步,便是外围战车防御链了,虽然那里是腾腾燃烧着的祝融之怒,但细赏者埋已经意识到,他逐渐成为了战场上的焦点。
阴狠乖戾的人,更喜欢背后捅别人刀子,却不想成为战场上风风光光的大英雄。
所以他非常清楚,如果继续与对方厮杀下去,那么扛一只会投入越来越多的兵力,围剿他这个负隅顽抗的家伙。
他可不想死在这里,所以趁着这个机会逃走是她唯一的选择。
至于面前的铸钟之路究竟有多高,那已经不是他能顾忌的问题了。
于是这个家伙忽然策动战马,风一般的冲向了那片腾起半丈高的火焰。
王伯当远远的看到了这一切,但它面前有数位西夏士兵正在与他厮杀,而且他贴身近战的能耐实在不如单雄信,因此也就没有来得及出手干掉这个即将逃走的西夏将领。
单雄信倒是杀得兴起,游刃有余的应付着面前的党项士兵们,可是,他身上并没有携带弓箭的习惯,所以即便看到细赏者埋。也对他无计可施,更何况他压根就没有留意到远处发生的事情。
至于其他的人,也因为或这或那的原因,在这一个瞬间没有留意到细赏者埋的最新动向。
结果这个家伙竟然给在场的两军士兵,上演了一次让他们终身难忘的腾空一跃。
这个时候的他距离火焰越来越近,他也已经感受到了祝融带来的邪恶温度。只是他在之前的思想当中便已经遍体出汗,早就顾不上这些学问差带来的改变了。
费力的提起缰绳之后,那匹马在惯『性』之下仍然在向前奔跑着。但下一步这匹训练有素的战马便猛的一个登地,就是腾空而起,一下子越过了那半丈高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