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贺心里非常想骂上一句,估计给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孩子在端上两碗呢,也还是有富裕的。可这话她终究没骂出口,省得刚才那一顿教训再次上演。
不过康采恩倒是没有注意到他脸上的表情变化,反而听到了他话语当中的隐藏意味,这家伙没有刻意介绍自己的儿子刘昌祚,却把这三个字加在自己的叙述当中,显然是有几分卖弄和自豪的意味。
不过康采恩可不在乎这一点左右,他听到了这位一代猛将的名字,便立刻兴奋的拍手说道:“原来你就是刘昌祚他爹呀,真是失敬失敬,怪不得和她是一模一样的,哈哈哈哈哈……”
刘贺的脸上又郁闷了,这个一模一样,说的不就是她无有过剩却容易被人激怒吗?话说这『毛』病也的确应该改一改了,他之所以到现在还没有得到什么更好的晋升机会,还不就是因为这一点吗?
倘若早泄有几样拿手的战绩能够摆上台面,恐怕他儿子刘昌祚也早就可以获得一个荫补的官身了。
可是现在呢,儿子都已经20岁了,却在家里无所事事,过来看面前这个十一二岁的黄『毛』崽子,竟然可以在自己面前吆三喝四。
如此强烈的对比之下,刘贺只觉得人与人那可真是要气死人了。
可是刘昌祚有什么资格能和康采恩相提并论呢?这个家伙几岁的时候就游历海外,不但有着丰富的见识,还有一番奇遇,光是这几点没有『操』作就是比不了的,而且人家老爹更厉害,听说是一代鸿儒掌握的各种知识,让汴京城里的新贵们都望尘莫及。
在这样的背景之下,谁还敢和他唧唧歪歪啊。
于是刘贺最终也只能在康采恩的惊呼之中,低调而又淡定的答道:“没错,那小兔崽子正是杯子的儿子只是不知海外是从哪里听到了他的名字和事迹。那小兔崽子从小就晚了也不看,实在犹如海外的清听啊。”
康采恩闻言之后,呵呵的笑了笑,刘昌祚那个小兔崽子的确有很多不像话的故事,但现在都还没能流传起来,至于他慷慨恩是怎么知道的,当然不能直接告诉刘贺,说是从历史书上看来的,所以他只是淡淡的说道:“本座和河北李昭述关系甚好,你家不也是河北的吗?虽然她家是大名的,你家是真定的。但毕竟同朝为官所以她对你有些了解也不足为奇吧。”
刘贺心道,原来是这样,那就的确没有什么值得惊奇的了。反正这位小老爹对他儿子刘昌祚是一脸的欣赏模样,有了这层小小的好感他便也可以更加放心的跟随在康泰恩生病了,至少不需要担心他,借助这个机会公报私仇打击报复自己。
既如此,康采恩关于北上修筑堡垒的邀请,也就再也没有拒绝的道理了,
因此一些人终于可以回到节外生枝之前的程序当中,组织召集来的民夫们北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