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上也不曾见过他们具体用的什么手段,只是辗转听说他们用了一种特别大的锤子,还有就是他们好像用的是铁器。”
“铁器?”听到这个答案的太子夫差,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那个东西我知道啊,我这把宝剑就是削铁如泥的那玩意,软软弱弱脆弱不堪,只要用力劈下去就可以让它断成好几截,用那玩意儿做成的甲胄,恐怕无法抵挡我们吴国大军吧。”
“我也这样想。”孙武虽然说着意思相近的话语,但眉毛却拧的紧紧的,“可是像他那么了解白宫之学的人,应该更能清楚的意识到这一点吧。但他却还是用了铁器,这让人不得不疑心这里面有什么猫腻。”
夫差只是刚愎自用而已,它本身并不傻,听到孙武这样的分析,他立刻也提起了兴趣:“那这样你觉得,他能玩出什么猫腻呢?”
“什么都有可能啊,那是个非常神奇的人物原本工业国境内并没有多少居民,但在这一年之中,他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不计其数的移民,那些人所说的话语和姑蔑国的人并不相同,可见他们都是从外边迁居而来,而这么大的迁居动作,我国竟然丝毫查不出它们的来源,这真是让人感到匪夷所思。”
夫差这个时候突然聪明了一下,他拍着自己的大腿说道:“既然我们还有那么多情况没有了解清楚,不如我们现在撤军好了。前些天我还听父王说起,说这个家伙与越王允常不合,而且引起了越国境内许多贵族的不满,说不定他们在过几年之后,就会产生一股巨大的内乱。到时候我们再乘机而来,岂不是稳稳当当的获得一场胜利。”
这话引来了,所以我的一阵大笑,笑完之后孙武向夫差举起了大拇指,并且面色和善的由衷称赞起来,只是这份称赞的话语并没能给夫差带来太多的喜悦,因为孙武很快将一个更加残酷的事实摆在了他的面前。
“太子能够想到这一点,老夫便是倍感欣慰了。可是,越国的内乱要等到什么时候才会发生呢?总不能让我们等到下半辈子吧,而且出国也正在恢复元气,如果康采恩带着他的封地前往楚国头像,那么越国不但拿他没有办法,而且还会让楚国得到一大助力,也要知道我们和楚国之间可是不共戴天之仇。”
这话一出口,太子夫差立刻明白了孙武的担忧,只要康采恩投降楚国,那越国的内乱便可以迅速化解。因为如果没有哪个贵族胆敢与楚国作对。
而没有内乱,就不会削弱康采恩的实力,那么他反过身来,就会成为楚国复仇吴国的急先锋。在这种情况之下,双方的战争就不可避免,而这个家伙也将仍然是吴国最大的心腹之患。
这让夫差不禁疑惑的问道:“那我们该怎么办?”
“打,坚定的打!”
让人没想到的是,孙武的回答却极其果决,“既然已经来到了这里,那就没有不打一仗的道理,这个不是我吴国的作风,再者说了,既然他们那么注意保密,如果不打赏一丈的话,恐怕真的很难了解对方的实力,即便是一场败仗,我们的收获也绝对不比对方少。”
“明白了。”太子夫差暗暗的低下了头,他并不想打一场败仗,因为这还牵扯到他在国内的威望,吴王阖闾虽然年事偏高,但看上去总还有十几年好活,因此他这个太子想要转正,就必须要稳住自己的光辉形象,但一场败仗肯定会让这一形象受损,所以他有些祈求的看向孙武,希望他能够改变这一仗的战略。
孙武也知道他的想法,因此便抚须笑道:“太子刚才那一席话,让老夫相信你是个有勇有谋的人,有咱们两个在这里,就算我们打了败仗,也不会输得太惨回国之后还可以说成是相互试探。而且老附近人来到这里,那么本次战争的主将自然就是老夫,即便输了,主要责任也是老夫的,与太子概无关系。”
夫差听到孙武这样说,心下不禁有几分感动,但他的这种情绪还没有维持太久,对面便传来了,一阵杂乱无章的响动带到孙武,再一次手搭凉棚眺望远方,他才惊讶的发现一支数万人的军队,正浩浩荡荡的奔赴这里。
这让她不禁微微皱了皱眉毛,按照他原先的估计,康采恩疾病出兵迎战,也应该不会携带太多的士兵,毕竟月光的贵族们看他不爽已经很久了,如果这个时候带来太多的士兵,那么防御空虚的封地一定会遭到越国贵族们的偷袭。
但是康采恩似乎根本就不在乎这一点,愣是摆出了一副全军迎战的架势,似乎连姑蔑国方向都不加以防守了,要知道那里距离吴国的核心地区可是更近,如果吴王阖闾一时兴起率兵南下的话,那么康采恩就算不是腹背受敌,也会落得个左支右绌的被动局面。
不过让孙武没有想到的是,这支大军的统兵之人并不是康采恩本人,那个十一二岁的少年竟然放心大胆的将如此庞大的一支军队,交给了一个从来没有听说过的人统领。
这个人的名字叫做李靖。
至于孙武是怎么知道的,那当然是因为对方自报家门了。
“对面的可是吴国将军孙武?在下是兴德君帐下校尉李靖,久仰将军,大名已久,不如将军过来与我对饮一番,然后我们提军再战,如何?”
“呵呵,这货倒是好一番胸怀。”听到这番问询的税务忍不住轻声咕哝了起来,不过他可没有答应对方的意思。毕竟个人战斗力指数就在那里摆着,如果到敌营当中饮酒,说不定就真的回不来了。
但福山却有些看不惯他小心谨慎的样子,反而站在一旁怂恿道:“坚决不用担心,既然是这等豪迈的人物,便肯定不会耍出下作手段来。若是我们不去,那丢的可是大吴国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