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康军竟然知道2000年之后的事情,那在下可真是要感谢八辈祖宗了,要不然我哪有那个运气能够在这里碰到康君。”
孙武先生用这番话肯定了康采恩的神仙能耐,仿佛是他已经相信了刚才所说的每一句话,但实际上他心里转悠着怎样的念头,也只有他自己清楚。
其实大部分后来的知识分子们在面对封建邪教的传播知识,大部分采用的也是这样的策略,倘若不去引蛇出洞的话,又怎么能够找到对方的主张,并且加以识别和批判的,因此,他的这种行为,其实不能算是一种邪恶而又卑劣阴险的想法。恰恰相反,在21世纪的某些科研工作当中,某些个官僚作风过剩的人,就缺少这种慢慢了解新鲜事物,便最终作出结论的形式方法。
而在某些文史类的社科研究当中,类似的主观臆断则更加猖獗。
当然这其实是难免的事情,正如同我们的认知有可能出现偏差,以至于让我们当中的某些个体轻信了某些谎话组织成的混账宗教。对于世界观认知的漠视才是造成这种悲剧的根源所在,通识教育在西方国家是大学里最为常见的教育方式,但我们国家却并不怎么主张学生们去认知世界。
因此即便是一些受过高等教育的孩子,也有可能因为全能神的图图而陷入人生的悲剧之中,这是我们愿不愿意看到的事情那一刻中国的教育就是如此的不值得期望。
但是康采恩却似乎没有留意到孙武这位古典知识分子的先进之处。
他听说对方对自己的话感兴趣,还以为自己像其他创业者一样成功的吸引了当地土着的注意呢,因此这个家伙便唧唧歪歪的说个不停,而孙武也恰到好处的提出了一些问题,这就是李靖看到的画面了。
至于他们具体的对话内容,说起来也非常有趣。
第一次世界大战和相应的地图被顺利的拿到了孙武的面前,这是一张纸质的地图,来自于20世纪70年代的香江,是康采恩从中文大学到某位学者那里借来的,他们在这上面进行了激烈的探讨,无论是索姆河战役,还是凡尔登绞肉机,都成为了他们争论的重点。
至于康采恩为什么要借这东西,还不是因为他心中一直在担心,会突然遇到一战时期的对手,要知道他现在的弟弟远在春秋时期,虽然这里方便开展工作,毕竟他手中有足够的,先进生产力可以在这片土地上迅速的聚拢人力物力,但是倘若有一个同行反其道而行之,偏偏赖在先进时代不走,并且凭借自身的能力,一而再再而三的顺利的混到了一个更高的位置上,拥有了大把的权力和足够的人才与资源,那么他当然可以利用手中的时间手镯率领着他的近现代军团横冲直撞,扫平封建时代。
如果他是那位同行的话,他完全可以利用自身已经掌握的知识和对历史进程的先知先觉,引导这一战或者二战完全走向另外一个方向,倘若德意志***甚至是之前的德皇威廉,顺利的掌握了欧洲乃至整个地球的话语权,那么毫无疑问的是对于其他所有的时间段来说都是一个巨大的威胁。
对这样的威胁来说,康采恩现在的能力其实是根本无法予以对抗的。
他现在连封建时代都没有完全进入奴隶制,在他的领地之上依旧是主旋律,因此,他在这样的近现代军团面前,根本不可能是敌手。
这可不是他康采恩很愿意看到的事情,因此他们想着自己要是能够尽快的进入封建时代之后的生产关系环节,那么便可以在更大程度上抵抗这种超时空的入侵。
至于能不能取得最终斗争的胜利,那完全要取决于他的个人本领和今后相关领域的进步,究竟能够到达怎样的程度,而事实上,面前的这个孙武,正是他在这方面努力当中的重要一步,倘若能够得到这个人的支持,那么在将来,他或许也可以在军事方面取得更多的进展。
不是所有人都有什么战略意识,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够成为将军或者宰相,比起那些草根当中崛起的帝王将相,那些世代家传的人手中似乎掌握着更多关于天下如何运行的秘密,明太祖朱元璋就崛起于草莽之命,淮右布衣的他似乎在以此为荣并且看不起那些小铭门高足攀关系的人物,但是毫无疑问的是他为明朝所开创的所有制度当中90%以上的都充分彰显了他的见识短浅,这为后来明朝的灭亡埋下了最为坚定的伏笔,也给后世的改革者们带来了巨大的麻烦,因此明帝国在一开始诞生的时候就随之出现了很多胎里病。虽然在后来也曾经辉煌过,但毫无疑问的是当我们回首历史的时候,明朝是一个最灰暗的年代,他是汉族统治时期当中最有汉族味道的一个朝代。
我们华夏民族最喜欢研究的就是天地之间的规律如何运行。为此先秦时代的哲学家们就已经开始了激烈的辩论,甚至有人为之着书立说,还硬生生的憋出了一本道德经来,但实际上道德经所能参发的东西实在是有限得很,大部分都宏观笼统的让人觉得不明觉厉,似是而非的足够和后来的大多数科学理论都建立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