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结果在这小小的兴德堡里,三个男人竟然也弄出了一台戏。
只是在这个舞台上,灵姑浮的戏份显然是少的可怜。反倒是伍子胥这个前些天一直郁郁不得志的家伙,好好的表现了一番他的凶狠与霸道,估计那位来自楚国的公室子弟,现在还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呢。
出于这种猜测,康采恩很好奇的想去探访了一番令尹子西,于是他主动打破了三缺一的局面,于当天夜里探访受到惊吓的楚国使团。
可惜令他失望的是,这个家伙虽然躺在床上一副病怏怏的样子,但面色十分红润,表情肌也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则意味着这个家伙的心思是很镇定的,想要欣赏他惊魂未定的样子,说不定得他康采恩亲自出手,才能够达到预想当中的效果。
不过他既然来了一番嘘寒问暖当然是少不了的,也就是这位11岁的小郎君,便很让人感到暧昧的抓起了对方的右手,紧张兮兮的问道:“听说令尹受伤了,不知道严重不严重啊,我们这里有世上最好的大夫,还有从海外传过来的神药,不如我让他来给你看一看吧。”
令尹子西的伤势其实并不要紧,虽然伤口挺深的,但毕竟不在关键位置上,就是出了太多的血,怕是需要疗养一阵才能够痊愈。
不过既然康采恩有这份好意,他当然也不会拒绝了,毕竟这是一个观察和了解康采恩的绝佳机会,医学上的事儿对于战争,对于民生来说,都有格外的重要之处。多了解一些总是没错的,更何况康采恩还是他的潜在对手。
于是他便摆出一副呻吟又咳嗽的样子,断断续续的说道:“那……那就有劳了。”
慷慨你知道他是装的,但也不去戳破,反而是答应了一声之后,干脆利索的离开了他的住处,不久之后便带着孙用和父子三人,和一大箱杂七杂八的药物,来到了另一支系的身旁。
经过简单的检查之后,孙用和说道:“这个伤口虽然不深,但创面却是不小,流血量也很大。这么个粗糙的处理,虽然也能痊愈,但说不定就会留下后遗症。”
令尹子西听到他这么说,不禁感到好奇起来,虽然有几个词听的不明白,但这位大夫应该是看不上他手下那番包扎水平的。
于是他好奇的问道:“我这可是用的上好草药,为什么还会留下后遗症呢?”
早就被康采恩逼着使用现代术语进行减数的孙用和,听到他这番话之后立刻大摇其头的说道:“我以前也是用草药的,但草药成分复杂,这样就很难有针对的,处理病情倒是用来滋补身体的话,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但对于健壮的成年人来说,治病的过程应该是不需要大补的。尤其对于这种皮肉硬伤,只要能够做好消炎杀毒工作。在认真的清理完伤口之后,大部分都能够自己长回去。”
“哦,原来是这样。”其实令尹子西根本就没有听懂,但他偏偏要摆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让一旁的康采恩看一看,他们出国人还是很聪明好学的,他知道,康采恩现在最为关心的事情,就是培养各种各样的人才,如果让他觉得楚国也是个人才宝库,那么他辛辛苦苦创办的学校,说不得就要为他楚国所用了。
他的这个想法倒是很不错,可康采恩压根就不在乎他是个什么反应,至于学校,那自然有他独创了一套招生办法,至少不会像楚国人那样,十好几岁了才想起来学习,那样只能错过了最好的青春时光,并不能保证学习的效率和质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