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莱曼先生所做的并不是信任，而是吃准自己的利益。

他相信斯坦福学者们的能力，无论在哪里都可以做出非常像样的研究工作，因此，在这件事上最为要紧的研究成果如何分配。

“参众两院的事情，我们是不在乎的，即便你们做不到，我们也会找一些有分量的人，为一些有必要的事情，说上几句话，前提条件是你得让我觉得这件事情是有必要的。”

这话非常霸气侧漏，直接彰显出了莱曼先生的底气和斯坦福大学的底蕴。

“我相信那是有必要的。”

“那么好，我认为这个新的研究院，应该将研究成果的一半，留给我们斯坦福。”

“由斯坦福和我们对半出资，并由你们但人缘客源完成的项目成果，理应拿到更高的分成，比如说7成5，但我们要求得到优先授权。所有专利应当先征询我们的收购意见。”

“成交！”

“但如果，我们并不是对半出钱，或者由我们自行招募的人参与计划，再或者有其他学校的人也参与其中，那么，我们将会拿出足够的钱，支付他们的酬劳，并独自占据研究成果。如果斯坦福对某项研究没有信心的话，那么可以推荐给我们。如果斯坦福没有足够的钱的话，也可以推荐给我们。我们不会因为教授们在不同的大学校里，就把他们分成不同的门派，我们接受所有的观点，而我们也将会拥有最为疯狂的科研资金。莱曼先生，我希望你能够听懂我的话。”

莱曼先生微微愣怔了片刻，立刻感到有些愤怒，这样的条款，比起和其他科研单位的合作条约，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区别呀，那么这个所谓的研究院，对斯坦福来说还有什么吸引力吗？

而且，条约当中还隐藏着一些疑似陷阱的地方，尤其是某青蛙墙角薅羊毛的条款。比如说，斯坦福的研究人员可以把那个研究院当作家一样，实际上只不过是去参观领略，这是吸引人才的一种方法，斯坦福大学又不是没用过。

而且斯坦福大学也并非缺少资金的高等学府，根本就不在乎那几个钱。他唯一在乎的是，和其他院校合作的机会。但这也不需要非得通过康定国的平台才能够完成。

这让他觉得，康定国对他没有足够的诚意。

但康定国很快就拿出了他的杀手锏：“我们的招募方式也很特别，我们会开出一些学术命题，有兴趣解决的人，就可以加入我们学院，我们将会为他支付全额薪水，比肩在校授课期间的待遇。以下是我们准备的某些课题，第1个，维内齐亚诺模型，是不是一个更高理论的近似理论。第2个，计算机的发展方式是否应该被另一种模式所取代？第3个，宇宙微波背景辐射究竟是不是……”

“够了！我签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