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奕辞拉起她走得更快了。“你……慢点!我头晕……”
“你不是挺能喝吗?”
“我乐意!再说?你到底是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萧奕辞不出声。
“不会……是,你派人跟踪我?”聂卿萦突然站立不想走了。
“怎么不走了?”他问。
聂卿萦突然甩开他,道:“你就是一个小人,一个骗子,跟踪狂……”她把能骂出来的话都骂了。
“你这是喝了多少?”
“关你什么事?我想喝多少就喝多少!”
“我给你好脸色了是吧?”
“你……又凶我!男人都是骗子!”
“……”我哪有凶你!
聂卿萦直接蹲在地上,满脸不悦。
萧奕辞无奈,只好把她背起来。
“上来!背你!”
聂卿萦乖乖站起来趴在他背上,嘴里还说道:“别以为你送我回去我就原谅你!骗子……”
他就这么背着她走着:“你说说,我哪儿骗你了?”
“你……骗了我的心,还欺骗我感情,简直……不可饶恕!”
这骗了心,他承认,但欺骗她感情?感觉像是她在胡诌。
“那你为何昨天一整日不理我?”
“你欺骗我!你想杀……我?”
“……”我什么时候要杀她了。
“你……怎么不说话?你默认了?”
“难道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的人?”他问。
“事实就在眼前!我……不能不信!”然后眼皮实在撑不住了,便睡了过去。
回了绛雪阁,小豆芽看见自家公主不大对。脸色潮红。喝酒了。
“去给她煮些醒酒汤来!”他边吩咐边将她放在床上。
“是!”
“明明不能喝那么多!还硬喝!”萧奕辞无奈地说道。
然后便起身离开了绛雪阁。去忙自己的公事去了。
今日齐珉禀告说:“殿下,太子妃前些日子去了集市,后面又随熠王殿下去了郊外!回来后,太子妃看起来心情就不太好了。”
“去郊外?他们去郊外干什么?”
“听府上的人了说,太子妃在府上太闷了,想要透透气,熠王殿下便带太子妃去了!殿下认为有什么不对吗?”
“那到没有!”
这时,齐珉推门进来了。
他拱手行礼:“殿下!”
“何事?”
“之前殿下让属下派人观察严相的动向,在殿下去江南治水患那段时日,严相并没有任何动作!”
“难道派人追杀本殿的另有其人?”他疑惑道。
“属下不知。”
“既然,这条路走不通,便换一种方法。这次本殿外出折返,背后的人势必已经意识到本殿正等着他们露出马脚。所以才没有行动。但来日方长,本殿到是要看看他们能按耐得了多久!”
“你退下吧!”
“是!属下告退。”
绛雪阁内,聂卿萦一觉直接睡到了天黑。她睁开双眼。看了看四周。
这是哪儿?我不是在茶楼吗?怎么这么眼熟?
她缓慢坐了起来,结果脑袋昏昏沉沉的。“我怎么回来了?”
“小豆芽!竹沥!”她冲外面喊了一声。
小豆芽推开门进来了。“公主!你终于醒了,你都睡了几个时辰了!”小豆芽担忧地说。
“多大点事啊!我就喝了点酒而已……”
“公主你还说,今天上午你回来的时候整个人喝得酩酊大醉的。要不是殿下把你带回来,万一又遇到了坏人,那可不得把小豆芽急死啊!”
“什么?萧奕辞带我回来的?”聂卿萦大吃一惊,她自个儿都不知道到底喝了多少,更何况说了什么她是真的一点印象也没有。
“那他有没有什么反常的现象啊?”她问。
“……”公主问的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反常到是没有,就是很担心公主!”
“他担心我?”说来自己都不信。他不是之前还要杀了她好破坏和亲吗?当面是什么样的人,背后又是什么样的人,早都看透了。
“公主,这有什么不对吗?”
“没有不对,我饿了,你去给我弄点吃的吧!”她转移了话题。
“我怎么把这事忘了,公主未用午膳,晚膳也用过了。我怎么这么笨啊!”
“虽然小豆芽是笨了点,可齐侍卫还是喜欢我家小豆芽!”
“公主又打趣我!”小豆芽不好意思地说。
“好了,快去吧!”
小豆芽走后,聂卿萦这才静静地思考着:我的信也送出去那么久了,怎么还没有消息?难道是查不出吗?
次日,萧奕辞一大早便进宫了。金銮殿内,皇帝恭正的坐在上面。
众人齐说:“吾皇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平身!”
“此次太子治水患有功,辞儿,需要什么赏赐,尽管和朕提!”皇帝对萧奕辞说。
“回父皇,儿臣不需要任何赏赐!能为父皇分忧,是儿臣的荣幸!”往常皇帝想要赏赐他东西,他从来都不会接受。这次也不例外。
“殿下深明大义!这次又解决了江南一带的水患问题,着实另我等佩服。”左相严毖站出来说。
他又想表达什么?之前可不是这副面孔。
“哦?严爱卿是有什么想说的?不妨说与朕和众爱卿听听?”
“前不久张大人因为重病缠身,如今卧病在床,无暇顾及漕运之事了,但漕运毕竟是万万不能暂停的。不如就让太子殿下暂代去管辖这漕运之事。这样皇上也算是解决了皇上的一大令人头疼的事。”
“严爱卿说的在理!”然后又对萧奕辞说:“辞儿,你觉得如何?”
“儿臣全听父皇安排!”
“好!好!不愧是朕的儿子,知道为朕分忧了,不错!”皇帝满意地说。
早朝之后,萧奕辞径直去了太后宫里。伺候太后的嬷嬷见到太子来了,连忙进去禀告。
“娘娘!太子殿下来了。”太后一听自己的孙儿来了,刚才还磕着的双眼现在立马精神起来了。
“尘儿回来了?”
“回太后,快到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