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把她公主给乐得,不就见了一面吗?公主现在连自己的生辰宴都要一个见过一面的人来参加了。
“那公主!奴婢先去备膳。”
“去吧!”
萧菀韵坐在软榻上,回想起与君暮澜待在一起的时光。
缪月已经把晚膳备好了,准备去请公主吃饭,结果发现她家公主在笑。这样的现象,已经见了好几次了。
“公主,晚膳备好了。”
“啊?好了啊?”萧菀韵这才回过神来。她家公主至于吗?咋就被君神医给迷得神魂颠倒的。缪月无奈地摇了摇头。
夜幕降临,涎城。张大人府上。突然一阵轻烟飘进了张峪的房间。张峪熟睡过去。突然一个黑衣蒙面人持刀翻窗进来。朝张峪床边靠近。
就在要刺向张峪的时候。齐珉一个翻身,与黑衣人打了起来。
没过多久,那个黑衣人拜了下风,被齐珉给刺伤了。
萧奕辞在房中,齐珉押着黑衣人进来了。让那人跪下,黑衣人誓死不跪,齐珉便一脚踹在了他的膝盖骨上。
萧奕辞站起来,走过去扯开他面罩。“你要自己说,还是本殿逼你说?”
“要杀要刮悉听尊便,我什么都不会说!”那人狠狠地瞪着萧奕辞。
“有胆量,不愧是沈庄的忠心走狗。本殿突然很看不惯你这双眼睛。不如……”萧奕辞一眨眼便抽出齐珉的剑,刺向了黑衣人。
他冷道:“这双眼也就别要了!”
黑衣人连忙用双手捂住自己血流滚滚的双眼:“啊!!!”
“本殿劝你,还是老实交代了,这样也可以少吃些苦头。”
“你就算是杀了我,我也不会说半个字!”
“沈庄这是给了你什么好处?当得住你这么帮他?也罢!养的一条狗罢了,死了便死了。”萧奕辞抬了抬手,齐珉便一刀结果了他。
“继续给本殿盯着!”
“是!”
第二日,萧奕辞照常去了码头,便见到沈庄也在这里。
“沈大人这是清闲够了?怎么想到来码头了?”萧奕辞冷声道。
“下官这也是担心漕运啊!毕竟是张大人交由下官看管的,下官定是不能怠慢。”沈庄掐笑道。
“昨夜张大人府上出现了一条狗!那狗可忠心护主了。把它打得半死不活,也没有吐露半个字。”
“不听话的狗,死了也罢!”沈庄擦了擦冷汗,然后道。
这几日花时间拔了沈庄身边的大多数蛀虫,是时候,该让他体验一下了。
小官员急冲冲地跑了过来,连忙道:“大人,出事了!”小官员附在沈庄耳旁道:“账本被劫走了!”
沈庄这就慌了:哪个人这么有胆量坏了本官的事?
“沈大人这是府上出事了?”萧奕辞假意关心地问道。
“这……府上确实有事!那下官先告辞了。”
一个时辰后,沈庄大发雷霆,道:“狗东西!你怎么办事的?账本怎么会被偷?”
小官员被吓得跪在地上:“大人,下官真的是按照您的吩咐挑个夜深人静的时候将账本烧了的,可……一个黑衣人闯了进来,趁机将我们的人敲晕了,就……”
沈庄站起来一脚踹在小官员的小腿骨上。疼得他哇哇大叫。
“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
就在这时,一个身着官服的人带着官兵走了进来。萧奕辞他们也在其中。
“沈大人火气别这么大!伤了身体,可就不好了。”张峪道。
“张……”沈庄看见是张峪,便大吃一惊:他怎么还活着?
沈庄替自己捏了把冷汗。“下官见过张大人!”
“哼!沈大人好胆量,居然敢给本官下毒!还敢派人行刺本官?”
沈庄连忙跪下求饶:“大人,冤枉啊!下官怎么敢给大人下毒啊!一定是有人陷害的!”沈庄用余光扫视了一下,便看见了萧奕辞。
然后指着萧奕辞道:“大人,一定是他!是他从中作梗,想要挑拨离间,一定是他……”
“大胆!此乃当朝太子!岂敢容尔等卑鄙小人诬陷!”
沈庄恍如晴天霹雳:太子?
“大人!下官真的是冤枉的,还请大人还下官一个清白!”沈庄还不死心地道,他连忙磕了几下响头。
“来人,呈上证据!”
不一会儿,一沓账本被拿到张峪面前。沈庄死死的盯着那沓账本。
“沈庄!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下官无话可说。”
“不!你应该还有话说!”萧奕辞站了出来,说道。
“你与严毖,是何关系?”
“下官与严大人没有半分关系!”沈庄连忙反驳道。
“哦?没有半点关系?”
“是……”沈庄想要应和,便被打断。
“本殿可不相信单凭你一个人,也敢私吞漕粮!你背后,一定有人帮你撑腰,本殿说得可对?”
“此事乃下官一人所为,还请太子殿下不要迁怒于旁人!”
“没事!你不说,本殿便让他说!”萧奕辞将目光放在了小官员身上。
“我……殿下!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你若不老实交代!本殿便诛你九族!”
小官员被吓出了冷汗,连忙道:“我说!我什么都说!还请殿下不要殃及下官的家人。”
“严大人向沈大人承诺只要私吞漕粮,帮他做事!他便成全了沈大人,让……让沈大人替了张大人的位置,当漕运总督。”
“怎么样?你可认罪?”萧奕辞问。
沈庄整个人软了下来,道:“下官认罪!”张峪挥了挥手,便有手下上前来抓他。
事情就这样告一段落。这日,张大人站在总督府送别萧奕辞。
“这次,多亏了殿下,否则,下官得命丧于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