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聂卿萦明显看出来这二人不对。她道:“菀菀,那我也先回去了。”
“好!”
“民女也先告退了!”覃宛抒和翦纭同时道。
“嗯!好。”
覃宛抒走了几步,便停了下来。看前方牵手同走的二人,心里黯淡下来。
“覃小姐,你怎么了?”翦纭从后面走上前来,问道。
“啊?没事,没事,快走吧!”
现在只有萧菀韵和君暮澜留在原地了。
“君神医,你能来参加我的生辰宴,我很高兴。”
“公主高兴就好,如果没有其他事情,在下便离开了。”
“唉!你别走啊!”萧菀韵情急之下,抓住了君暮澜的手臂。
“你……”君暮澜连忙甩开了萧菀韵的手。
“君神医,我不是故意的。你是不是还在为我之前没有告诉你我的身份而生气?”
“草民不敢!如果公主没有其他事情,草民便先退下了!”说完,便离开。
“君……”他到底怎么了?
“公主!君神医都走远了,你还在看啊?”
“缪月,你说,为什么君神医对本公主这么冷淡?”
“这……奴婢也不知道。但奴婢想告诉公主的是,太子妃曾经叮嘱过公主,君神医本来就不善言辞,外冷内热。就算公主有心,也切不可操之过急。”
“既是如此,那就听你一言。走吧!我们也回长秋殿。”
翦纭刚要上马车,才发现谢婉宁居然不在这儿。
“怜香,怎么没有看见郡主?”
“好像是皇后宫中的宫女将郡主给带走了。”
“怜香,你有没有发现,覃宛抒看太子殿下的眼神不太对啊?”
“奴婢也瞧见了,今日宴会上覃小姐都不知道往太子殿下那里看了多少次!”
“莫非这覃宛抒也存有觊觎之心?”
“奴婢瞧这也是说得通的。”
“有趣,事情越来越有趣了。”翦纭淡淡的露出深沉的笑。
覃宛抒马车上。彩霞道:“小姐,你今天这是怎么了?”
“我见着他了。这样算来,我与他已经有好几月没有见过了。我现在高兴!”
“小姐这是魂就被太子殿下给勾走了,可是太子殿下如今有了太子妃。小姐就算有意嫁于他。可奴婢这心里啊!就觉得不平衡!”
“这是何故?”覃宛抒不解。
“小姐乃丞相之女,怎能委身做妾!”
“只要可以待在他身边,哪怕只能做妾,我也愿意。”
“小姐这又是何苦如此?”
“好了,马上就要到街市了,一会儿把我给母亲买的寿品拿回去!”
“好,听小姐的。”
凤仪宫内。谢婉宁跪下拜礼:“见过皇姑姑!”
“赛马的事可是你的主意?”
“是!”
“太子妃的马为什么会疯?”
“皇姑姑,宁儿不知道啊!兴许是太子妃马术不精,自己没有控制好造成的。”
谢瑜直接将茶桌上的茶具给拂在了地上。地上全是茶水。
“大胆,你还敢欺瞒本宫。你心里那点把戏,能瞒过别人,可瞒不住本宫!本宫劝你想好了再说!”
“是宁儿错了,宁儿再也不敢了。宁儿不该暗算太子妃。不敢存了不该存的心思,宁儿错了,还请皇姑姑不要责罚宁儿!”
“哼!谢婉宁,记住你自己的身份,不该肖想的就别想,否则,你和你娘的下场,你自己心里清楚!”
“宁儿知道了!”谢婉宁低着头道。
“本宫乏了,你退下吧!”
“宁儿告退!”
谢婉宁混沌地出了凤仪宫。
为什么?本郡主要爱而不得,为什么所有人都要向着聂卿萦。为什么本郡主不能决定自己的命运?她冷笑了一声,便离开了。
回太子府的马车上,聂卿萦突然问道:“萧奕辞,我想要问你一个问题?”
“你说!”
“你知道菀菀和熠王之间有什么过节吗?她俩不是兄妹吗?可我看见你与菀菀的关系都比他们两个人的就要好?”
“这都是陈年往事了?你想知道?”他问。
“你这不是废话吗?我不想知道为什么要问啊?”
“听说,这件事是母后的意思,他们二人都是母后的亲生子女。而菀菀小时候特别贪玩。所以母后便授意让皇弟亲自去管菀菀。那是一个严冬……”
“小公主,小公主,你不要跑了,万一一会儿摔着了怎么办?”后面跟她的几个宫女一直叫着。
“唉呀!你们唠叨死了,本公主不过是放了个风筝而已。能有什么事啊?”说完,又向前面跑去。
这时,少年萧璟翎刚好路过,便问宫女:“这是怎么了?”
“回二皇子,是小公主,她又在乱跑了。”
“你们先在这儿,我去把她找回来!”
那风筝飞着飞着,便挂在了树枝上。萧菀韵身子太小,根本够不着。
见萧璟翎来了,连忙道:“皇兄,风筝,我要风筝!”
“你疯了吗?你池塘那么近,一会儿掉进去怎么办?”
“皇兄,不会的,这里有冰,不会掉进去!”
“不要闹了,要是我被母后知道了,要被罚的!快跟我回去!”说完,拽着萧菀韵胳膊就要拉她走。
“我不走,我不要,我要风筝,风筝……”
“快跟我走!”可是萧菀韵根本不听,与萧璟翎周旋之间。把他给推进了池塘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