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夫宝典》!这是……”
“菀菀不是看上君神医了吗?这个保管有用!”
萧菀韵拿着翻了翻,然后笑着说:“那菀菀就多谢嫂嫂了!”
“你我之间还有什么客气的!”然后她想了想,还是打算说了。
“菀菀,你与熠王是不是有什么隔阂?”
萧菀韵笑容突然消失。犹豫了一下,便道:“嫂嫂是看出来了?”
“傻菀菀,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嫂嫂……还是不要插足这件事了。”萧菀韵转过身去,然后说。
“可是菀菀,你们可是亲兄妹啊!”
“嫂嫂和我提亲兄妹?他何曾真正的将我当成他的亲妹妹?”萧菀韵苦笑道:“嫂嫂不会懂的!他也永远不会知道我因为他被母后责罚在雪地里跪了一天一夜!母后却在屋内陪着他,对我没有一丝心疼,有的不过是对我的怨恨。如果不是我,皇兄他不会连烧三天!”
“有的时候,菀菀甚至怀疑,是不是在这深宫之中,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好人!那时候我整日听见一些流言蜚语,说菀菀是皇兄的克星。菀菀当时心里好难过,直到太子皇兄的出现,是太子皇兄安慰我,鼓励我,我才知道在这深宫之中还有暖心之人。”
“那已经过去了几年了,菀菀还恨母后和熠王吗?”她问。
“恨?怎么不恨!他们只知道将所有的错归结于我,让我孤立无援,至此,菀菀对他们,便是冷眼以待……”萧菀韵说着说着,便满泪盈眶。
“可是菀菀,你们的亲情血脉是无法分割开的,亲人之间哪有隔夜仇。难道如今这个样子,是菀菀你发自内心想见到的吗?”
“嫂嫂……”萧菀韵说话有些哽咽,突然便扑进了聂卿萦怀里。
“我心里好难受!多少个团圆我与他们从来都是敷衍而过……”
聂卿萦宽慰道:“菀菀别难过了,你与熠王之间,不过是差彼此一个道歉罢了。菀菀如果信我,就按我说的去做!”
“嫂嫂真的有办法吗?”萧菀韵离开了她的怀里。
“真的!菀菀,亲情是宝贵的,也是无法被抹杀的。我也有哥哥,也有父母,有他们的保护和支持,我也能感到安心。不要等失去了,才意识到亲情的可贵!”
“嫂嫂……你真好!”
“好了,都哭成小花猫了!万一被君大神医瞧见了。这可就不好了!”
“嫂嫂,你又想逗我,君神医又没有在宫里!”
“嗯——看来是骗不了菀菀了。”
“那嫂嫂,菀菀先走了,嫂嫂慢慢练琴!”聂卿萦朝她点了点头。萧奕辞上完早朝,便朝玉芙宫走来。
他看见聂卿萦正在笨拙地弹琴。罗女官脸色不大好。
“太子妃,你这个音弹错了!”
“哦!那我重新来……”然后又继续弹奏。
要不是面前的这位惹不起,如果换作之前,规矩始终学不会的,罗女官可就要靠吼了。但面前这位,她惹不起啊!
萧奕辞走了进去。三人连忙行礼:“奴婢见过太子殿下!”
“鄙官见过太子殿下!”
萧奕辞拂了拂袖,道:“都起来吧!你们先下去。”
“是!”
三人走后,萧奕辞连忙绕到她身后,就这样看着她弹奏。
聂卿萦刚才见他一身朝服,便知道他是上了朝才回来的。
“你怎么来了?”
“本殿要是再不来,萦儿可就要愁死了!”
“太子殿下莫要操这闲心,就让我随波逐流吧……”突然听见了剧烈一响。音又弹错了。
聂卿萦不高兴了,道:“都怪你和我说话,又弹错了!”
“笨死了!”萧奕辞说了一句,便蹲了下来,亲自教她弹。他的手覆在她的手背上,放在琴弦上面。
“你竟敢骂我笨!”聂卿萦竟有一种想甩开他的手的冲动。
“不要乱动!我教你……”
他的气喷在她的脸和脖子上,痒痒的。聂卿萦看着琴弦。慢慢的弹奏着。
一柱香时间过去了。聂卿萦被教会弹完这首曲子。
“怎么样?本殿的技术可以吧!”
“我才不夸你呢!免得某人蹬鼻子上脸了。”
“好啊!才两日不见,萦儿变得更伶牙俐齿了!”萧奕辞说完,便在她腰间挠她痒痒。
“萧奕辞,你还敢挠我……”聂卿萦连忙站了起来,也跑去挠他。
她道:“你站住!别跑!”就这样,二人你追我赶,互相打闹着。
皇帝一下早朝,便听到有人传消息过来,太监说:“皇上,蓉妃娘娘有喜了!”
“当真?什么时候查出来的?”皇帝听完后连忙问道。
“蓉妃娘娘今早呕吐不止,又突然出现晕厥。太医便查出了蓉妃娘娘有一个月身孕了!”
“快!摆驾淑清殿!”
“是!”
凤仪宫内,谢皇后听了这个消息后,直接一手拂掉茶杯。
禀报的宫女跪在地上被吓得瑟瑟发抖。
“岂有此理,本宫这几年里管理后宫,才没有人怀上,蓉妃才得封多久,便有了身孕了!果真是没有将本宫放在眼里!”
“皇后娘娘息怒!”
“苏嬷嬷!派人给本宫将人盯紧了。”
“是!”
淑清殿内,蓉妃得知皇帝来了这里,连忙想要起来梳洗。
玉眉连忙阻止道:“娘娘,你莫要冲动啊!您身子还很虚弱!”
“可是……”
突然外面响起了刺耳的声音。
“皇上驾到!”
蓉妃连忙想要站起来行礼。却被皇帝急忙按坐在床上。“爱妃不必行礼,如今有身孕在身!就免了吧。”
“臣妾还以为皇上再也不会来淑清殿了。”
“朕好好地想了一下,那件事不是爱妃一个人的错,是朕太狭隘了。爱妃是不是很怨恨朕?”
“臣妾怎会怨恨皇上!”
“好了,都过去了。爱妃好好养胎,朕还有些公务要处理,得空再来看你。”
蓉妃点了点头。
萧奕辞陪了聂卿萦一会儿,便直接出宫回府了。萧璟翎在路过长定殿时,便看见一个小小的身影跪在地上受罚。
“二皇兄,你怎么在这儿?”地上跪着一个只有十岁的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