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吧!说不定还能拿第一!”萧奕辞催促道。
“谁说我要拿第一了!”说完便越过他朝前面走去。
萧菀韵没有想到,他们走这么久,居然是第一个到花神庙的。她坐在一旁的石凳上瞧着站在不远处的君暮澜。
聂卿萦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完了这两百个阶梯。便看见他们二人已经到那里了。
“君神医和菀菀这么快就到了!”聂卿萦道。
“嫂嫂,你和皇兄也挺快的!不过怎么不见其他两组的人?”萧菀韵疑惑道。
聂卿萦环顾了一下四周,便走过去对萧菀韵说:“菀菀,不如我们去那边转一转吧?”
那边聚集了很多人在写东西,似乎是许愿用的。旁边有一棵挂满红布条子的树。
“好!”然后二人便离开了。只留下君暮澜和萧奕辞在这里。
“本殿劝你,莫要对菀菀存了不良心思。她一向单纯,不懂这世间险恶。你如若是为了她好,就不要害了菀菀!”萧奕辞冷道。
“此事不用太子提醒,在下自是知道该怎么做!”
这时候萧璟翎和谢婉宁也来了。紧接着便是小豆芽和齐珉他们那组到了。
聂卿萦也带着萧菀韵朝这边走过来。小豆芽连忙跑到聂卿萦面前,道:“公主,哪一组赢了?”
“菀菀和君神医那组!”
“不如先进去拜香吧?”萧璟翎突然建议道。
几人拿着点着了的香,对着花神拜了一下,便起身插入了香灰槽里。
聂卿萦对着花神道:“还请花神娘娘保佑夜宸花季常存,花木茂盛。也希望花神娘娘保佑让我家菀菀今日告白顺风顺水。”
“嫂嫂,您在说什么呢?”萧菀韵听了怪不好意思的。也不知道嫂嫂说的这个法子能不能行得通。
萧菀韵站起身抬眼看了看君暮澜。轻声道:“君神医,本公主看上你了!你可愿做本公主的驸马?”
“公主说笑了。在下不过是一介平民,怎敢高攀公主!公主与在下不过是一面之缘。没有必要对无关之人上心?”
“不是的,在菀菀眼里,你不是无关之人!而是对菀菀很重要的人!”
“公主还小,不知这情为何物。如果君某做了有什么让公主误会的事,还请公主见谅,莫要上心了。”
“本公主没有,君神医,你误会了,我是真心的。我不介意我们之间的身份,我只是……”
“公主不用再多说了,是君某的错,不该出现在公主的面前。君某这就离开!”说完,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
萧菀韵想要追出去,但是却被萧奕辞拦了下来,道:“菀菀,你要认清现实,你们是不可能的!”
“不会的!太子皇兄,你是骗我的对不对?”萧菀韵还是不相信君暮澜就这样拒绝了自己。
聂卿萦连忙过来安抚她:“菀菀,你先冷静一下,君神医肯定有他的苦衷,才没有答应你的。”
“嫂嫂,你说的是真的吗?”聂卿萦连忙朝她点了点头。
“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下山了。”萧奕辞道。
很快几人便打道回府了。太子府,马车停了下来。二人并肩走了进去。
聂卿萦顿了顿足,不解地问:“你今日在山脚与我说他们不可能,你是怎么知道的?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趁我和菀菀不在,与君暮澜说了什么?”
“本殿能与他说什么。菀菀本就与他身份有别,就算不让本殿插足,他们也不可能安安稳稳在一起。还不如让他们长痛不如短痛。不要打扰彼此!”
“萧奕辞,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菀菀是你皇妹,你不帮她就算了,还倒打一耙。说什么身份悬殊。难道一定要靠身份来决定两个人吗?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什么门当户对。不过是借口。是成全了自身的利益罢了。”
“你想错了,菀菀是不一样的,就算他们现在在一起了,试问父皇和母后会同意他们二人在一起吗?他们会让一个来路不明身份低微的江湖郎中来当菀菀的驸马吗?”
“不是,他怎么就来路不明了?他不过是畦溪谷出来的神医罢了!”
“他的身份重来都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你如果继续这样帮他们二人,便是害了他们。”
“我……”聂卿萦被他的话堵得无话可说。
“好了,今天走了那么远的路,好好回去休息!本殿还有些事要处理,便先离开了。”说完便踏步去了书房。
君暮澜的身份不就是神医吗?也不可能有其他身份啊?算了,不猜了。聂卿萦径直回了绛雪阁。
书房内,萧奕辞看见齐珉进来了,便问:“查得怎么样了?”
“一批江湖杀手。但因为没有留下活口,所以不知道是受何人指使。”齐珉拱手道。
“藏得那么深!本殿就不相信,他还不露马脚了。”萧奕辞冷道。
“殿下,属下有一猜测,不知殿下是否愿听?”
“说来看看!”
“今日比赛是太子妃亲自提出来的,太子妃有意给紫菀公主制造机会。而殿下又恰巧中了软筋散,说不定是太子妃想要派人拖延殿下的……”
萧奕辞深思了一下,道:“不,你还漏了重要的一点,那刺客是连着太子妃,也想要一同解决。所以刺客绝对不可能是她派的。”
萧奕辞想了想:就凭她那有贼心没贼胆的样子!本殿信了才怪?
“你先下去吧!”
“是!”
萧璟翎回来一刻也没有歇着,直接去了皇宫。
凤仪宫内,谢皇后品着茶水,丝毫不慌张。
萧璟翎进了凤仪宫。“儿臣参见母后!”
“翎儿怎么想着来母后这里了?”
“刺客的事是不是与母后有关?”
“翎儿这是在怀疑母后?”
“儿臣先前不想问,是不想拂了母后的面子,但母后这次做得有些过分了。”
“翎儿,有的时候,人不能太过于善良,母后不论是做什么,都是为了你啊!”
“好一个为了儿臣!”他的底线,不过只是她而已。蓉妃的死是谢皇后一手所为,他可以不计较,但是这次派的人,差点要了她的命。他又怎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如今的谢皇后,早已经不是之前的谢皇后了。只要挡了她路的人。都该死。这就是为什么聂卿萦当时当着众妃的面替蓉妃求饶的时候他的神情比谢皇后更要紧张。
“母后这是要将儿臣逼上不归路吗?”
“翎儿,你这说的是哪里话?你难道是要跟母后作对不成?”谢皇后重手放下茶杯,看着萧璟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