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萧菀韵在萧牧云回来之后,便回了宫。
皇宫,凤仪宫内。“苏嬷嬷,你说,菀韵已过及笄之年,是不是该替她寻门好亲事了?”谢皇后淡淡地喝了口茶。然后道。
“是该这样了。娘娘替紫菀公主安排了便是!”
“她啊!一向不将本宫的话当回事!本宫又能奈何?”
“紫菀公主不是一向最听太后娘娘的话吗?不如让太后娘娘劝一下?”
“看来也只能这样了!”
“奴婢听说皇上让太子去接手军营事务了!”
“皇上这心果然是太偏了。心啊!太过纯净,就是不好!”她以为,只要那个女人不在了,皇上就不会那么重视那个女人的儿子。可是这些年,皇帝将他保护得很好。不给他人任何机会。
就连上次的刺杀,也没有怎么伤着他。那她便换个方式,从他身边之人下手。
一连三日,萧奕辞都在军营里度过,而聂卿萦则在思考着怎样帮菀菀和君神医来次完美的邂逅。
聂卿萦与小豆芽出了府,二人走在街道上,环顾着四周。
“公主,我们这次去哪里?”小豆芽问。
“去了就知道了!”聂卿萦心不在焉地回答了一句。她突然顿了顿足,身后的小豆芽一个不注意,撞到了自己的鼻子。
小豆芽捂着生疼的鼻子问道:“公主,你怎么停下来了?”
聂卿萦朝小豆芽招了招手道:“小豆芽,你过来!”
“公主,怎么了?”
“你有没有发现我们被人跟踪了?”
“啊?公主,你别吓我啊!”但看聂卿萦神色紧张,似乎不像是说假话的人。“万一是殿下给公主安排的暗卫呢?”小豆芽猜测道。
“胡说,暗卫怎么可能让我都能察觉得到,肯定不是!”聂卿萦肯定道。
“那……那怎么办?”小豆芽有些慌了。
“先装作不知道……”然后拉着小豆芽,连忙朝前面走去。
她们在经过一个无人的偏巷子的时候。两个身着平民衣衫的刺客从房梁上飞了过来。长剑直逼她。
“公主!怎么办啊?”
“小豆芽,你先跑!”
“那公主怎么办啊?”
聂卿萦没有回答她,而是抬起手,引发袖口藏着的暗针。
暗针连发三枚,其中一个刺客被刺中了胸口。摸了一下伤口,出来得是黑色的血。剑一落地,便倒地不起。而另一个刺客似乎机灵些,都躲了过去。又朝聂卿萦砍过来。
聂卿萦又连射了几发,可是依旧没有用。就在她准备继续撒腿跑路的时候,一个暗卫便冲了出来与刺客打斗起来。
不一会儿,刺客便落了下风。刺客身中数刀,就在暗卫想要毙命刺客的时候。聂卿萦连忙喊道:“别杀他!”
暗卫这才住手,闪到了一旁。
“既然落入你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刺客道。
聂卿萦走上前来,道:“只要你说出是什么人指使的,我就饶你不死!”
刺客冷笑一声,道:“你休想!”然后便咬舌自尽了。
“属下告退!”暗卫抱拳道。然后便不见了人影。
聂卿萦也连忙跑去找小豆芽了。只见小豆芽躲在矮墙旁边抽泣:“公主!你怎么能让我先走?明明是……”
突然她被人拍了拍肩膀,“谁啊?”
“是我!”
小豆芽抬起头看了看:“公主,你没事了?”
“没事了,这得多亏了萧奕辞给我的防身武器呢!”然后又说:“走吧!”
二人再次走在了大街上。聂卿萦看见几个家丁拿着木棍朝着一个身着灰色布衣的十来岁的男孩打去。
“打,死劲打!”旁边站着的怜香呵斥道。
男孩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只能这样受着。
“住手!”聂卿萦走上前叫道。“你们怎么能随便打人?”家丁停了下来。
怜香想要说些什么,便看见自家小姐从胭脂铺里走了出来。
“小姐!”
“原来是太子妃啊?真是失敬了。民女这些家丁啊!是有些粗鲁了!”翦纭笑道。
“不知他是犯了何事?竟让翦小姐如此不在乎一条性命?”聂卿萦问道。
“太子妃有所不知,小姐看着这个小乞丐可怜,便亲自上前给了他一些碎银,哪知这贱民不识相,竟趁小姐刚挂上荷包之时便要离开,偷了小姐的玉佩!小姐这才惩罚他一下!”怜香道。
男孩连忙爬起来反驳道:“她胡说,明明是这玉佩自己掉下来的,我才不屑偷他人的东西!”
“太子妃,你可别听信一个贱民所说的话!”怜香连忙道。
聂卿萦挑了下眉,然后道:“大胆,本公主问话,什么时候一个不知死活的下人也敢插嘴了?”
怜香突然被怼得无话可说。
“小豆芽,掌嘴!”
“是!”小豆芽立马上前,撩起衣袖,开打。
“啪啪啪!”怜香直接被扇得哇哇叫。没想到小豆芽个子虽小,打人却还是力气挺足的。
“继续打,本公主不叫停,就不许停!”聂卿萦继续吩咐道。
“小姐!小姐,救救奴婢……”
“啊……”又是一巴掌打了下来。她的脸肿得老高了。
“太子妃这是何意?怎能因为不小心说错了话,就下手如此之狠?”翦纭上前一步道。
“你再哔哔,信不信连你一起打?”
“你……这是仗势欺人!”
“哦?仗势欺人,那刚才你家丁干的事,不知道算不算?”
“再说,本公主为尊,你为卑,翦小姐见面不行礼,该当何罪?当街纵人欺弱,又该怎么算?”
“可太子妃也不该当街纵容下人伤民女的人!”翦纭还不死心地说。
“小豆芽,打疼了吗?”
“公主!奴婢还可以继续!”
“……”怜香干眼瞪着她。
这时候萧璟翎刚在外办完事便路过这里,恰巧瞧见了这一幕。
翦纭突然抓住聂卿萦的手,便往自己的脸上一扇。翦纭扑通一声被打到了地上。
“太子妃,民女固然有错,但也不至于这么打啊?”
聂卿萦的手突然僵在半空中:好一个戏精?演给谁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