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奕辞走过去。用衣袖帮她擦汗。
“跑了这么久,都出汗了,不累?快入夏了,可要注意好防暑?”
“知道了,你怎么越来越啰嗦了!”
“再说,就将你送回去!”萧奕辞突然威胁道。
“不要,我还想再待会儿。”
“行!再待一柱香时间,便回去。”
不久之后,二人找了一块空石坐下,背靠着坐在一起。微风习习,一扫她额间的碎发。
“萧奕辞,我真的很希望以后我们可以一直这样。”聂卿萦淡淡地说。
“我们会的。”
她却突然想起来,便问了句:“你给我个准确的时候,到底要在这里待多久?”
“五日,五日后,本殿便回府看你。”
“这么说,你是要先让我回府了?”
“军营之地本就不是女子该来的地方。你可清楚?”
“那好,我便早些回府了。”她应道。
冥阎阁,经过多日修整,冥阎阁大局基本掌握。而黑衣人的目的是想找到调令,所以将?国和西域等地的据点都查了一遍,却没有一丝找到调令的消息。
“本座要你有何用?”黑衣人直接一掌击在手下跪着的人胸口处。
手下捂住胸口喷了口鲜血。
“都是废物!”黑衣人气急败坏的又骂了一句。
“主人息怒,属下还有一计!”手下连忙说了一句。
“说!”黑衣人冷冷吐出一个字。
“找冥阎阁阁主,他一定知道分舵调令在何处。”
“本座动了他麾下那么多人,他倒是不闻不问,果真是铁石心肠。哼!继续查。”
“是!”手下拱拳应道。
黑衣人推开暗房的门,踏步走了进去。
“怎么?阁下是找不到调令吗?”魅影冷声道。
“哼!本座想要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阁主最好安分些,切勿做出什么不切实际的事情!”然后一甩袖,便踏步离开此处。
他看着那远去的背影,心里暗道:你不会有机会的……阁令在手,我就依旧是这阁内的阁主。
聂卿萦也回到了太子府,小豆芽得知自家公主回来了,连忙跑到她面前。
“公主,你可算是回来了。小豆芽想死公主了。”
“诶?得了,你可别拍马屁了。本公主知道你想知道什么!”
“五日后,他们就会回来。”
“真的吗?”小豆芽听后可把这高兴坏了。她象征性地点了点头。
谢府,怡芳阁内。素檀走上前去,禀告道:“郡主,她回来了。只是……”
“快说,吞吞吐吐地干什么?”
“似乎她并没有被责罚。”
“你说什么?”谢婉宁听后一惊。“没有责罚。呵!果然,辞哥哥就是被迷了心。
“本郡主一定要弄清楚皇姑姑和娘为何要反对本郡主与辞哥哥在一起。”谢婉宁暗自握了握拳。
次日,聂卿萦一早进了皇宫。去永福宫看太后。
“孙媳给皇祖母请安!”
“萦丫头有心了!坐一旁说话吧!”
“皇祖母这是说的哪里话,这是孙媳应该做的!”
“孙媳近闻皇族母这几日身体不大好,适才去太医署让太医开了些调理身子的药,皇族母按时吃它,便能精神百倍!”
“你啊!还是那么懂事。”太后夸了她一句,便对孙嬷嬷吩咐道:“孙嬷嬷,拿下去吧!”
“是!”孙嬷嬷接过小豆芽提着的药。
“你啊!光记挂哀家干什么?萦丫头如果真的想要哀家好,就早些时日让哀家抱上曾孙!”
“皇祖母怎么又提这个了,先前皇祖母已经提醒过孙媳几句,孙媳自然不敢忘!”她总归不能另找借口了,上次说萧奕辞身体不好,将人气得够呛。
“尘儿多些时日便是宿在你屋。眼看几月都过去了,萦丫头这肚子啊,还没有动静?哀家这心,可真是哇凉哇凉的,也不知道哀家这老骨头到底还能撑多久。”
“皇祖母教训的是!孙媳记住了。”
太后点了点头,然后道:“你先退下吧!”
“孙媳告退!”
她走后,孙嬷嬷走上前来,问道:“娘娘,太子妃方才脸色似乎不对劲。太子妃会不会觉得娘娘将她逼得太急了?”
“哀家自知这身子骨也撑不了几年了。再是尘儿与她成亲快满四月了,这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哀家能不心急吗?”
“娘娘,请容老奴一言,先前太子妃来夜宸,在城门口等候多时,太子殿下也未曾去迎过亲,倒是让熠王代迎的,但这代迎毕竟没有正经的好。再有新婚之夜,太子妃独守空闺。兴许这些便让太子妃产生了介怀。才迟迟不愿怀也未曾不可?”
“你这说得有道理,是哀家狭隘了。也罢,先任由他们去吧。”
御花园,淑妃正在赏花,心情甚是得意。
“秋玉,你说,皇后到底还能忍到何时?”淑妃问道。
“奴婢觉得,皇后差不多也该出手了。毕竟皇后向来都不是一个吃素的主。”
“那你猜猜,他们最后到底谁会胜?”
“奴婢怎敢妄言!”
“但说无妨,本宫不怪你。”
“奴婢认为,他们最好两败俱伤,这样四皇子岂不能名正言顺坐上太子之位?”秋玉道。
四皇子如今未满十五,待到羽翼丰满之时,那也是一把不得了的利刃。到时候二人巨败,那么与她儿竞争的也不过就只有五皇子,六皇子罢了。就算以后意外还有皇子出生,又没有多大影响。毕竟可能性很小,皇后这几年动的手可不少了,侍寝后亲赐一碗避子汤,早就没了,就算侥幸生下的也不知道能不能活到她儿那么大的时候。
“你这话说得倒是中听!”淑妃笑了笑。突然看见一抹身着水蓝色的女子。
她正着在凉亭里歇息。
“秋玉,那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