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我可谢谢你了,可千万不要掺和。再说近来你也是够忙的了,此等小事不劳烦太子殿下操心了。”
“你担心本殿?”
“……”笑话,我那是担心吗?你都反对了菀菀和君暮澜了,让你帮忙,帮倒忙还差不多!
“是的呢!夫君如今事物繁忙,人家不忍心打扰你嘛!”聂卿萦敷衍道。
“啪!”清脆的一响。“啊!”聂卿萦捂着生疼的额头。
这人……怎么动不动就弹自己的额头。
“说话阴阳怪气地,还如此违心,不怕遭雷劈吗?”萧奕辞戳破道。
“……”聂卿萦满脸黑线。“夫君到此有何贵干呐?”她只好扯开话题问道。
“嗯哼!本殿是来通知你,再过五日便是父皇诞辰了。父皇打算大办此事,到时候必定会有各国极其附属小国会来参加寿宴。”
“所以呢?”
“父皇的意思是,你身为夜宸太子妃,理应参与寿诞操办之事。”
“啥?我去……操办?”聂卿萦差点儿惊掉了下巴。
“也不止你一个,母后也会同你一起。母后主场,你辅助便是,让你多学习一下!”
“哈?”她八辈子没搞过这个东西,现在要让她……
“可是……我这什么也不懂啊?”聂卿萦解释道。
“父皇有意让你参与?夫人莫非是想抗旨不遵?”萧奕辞开口道。
“不敢!”聂卿萦连忙道。就算把她给打死也不敢抗旨啊,她还这么年轻貌美,可不能因为做错决定掉了脑袋!
“夫人,此事你也不亏!到时候你母国来人了,可不高兴翻了?”萧奕辞见她还是有些犹豫,又安慰道。
“唔?这么说,王兄他们可能会来夜宸做客了?”
萧奕辞点了点头。“皇帝寿宴,各国受邀,这得多大的排场呢?”她随意道。
“实不相瞒,父皇应是想着借寿宴探一探各国罢了。”
“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聂卿萦小声的嘀咕道。
“什么不在酒?”萧奕辞一时半会儿还没有听明白。
“啊?没什么,你听错了。呵呵……”
萧奕辞站起身来,道:“既然此事已经告知,夫人明日便可去宫里与母后商议了。本殿还有些事情未处理完,便先离开了。”
话尽,便要朝外面走去。
却被她拽住了袖口。“这么快就走了?”
“怎么?夫人不舍了?”萧奕辞阴笑地侧头问了句。
“哪有?我才不会舍不得!”聂卿萦连忙放开了他的袖子。
萧奕辞突然快步走了过来,附在她耳旁道:“今晚,本殿会过来……”
然后没有等她回应,便朝外面走去。
“……”她有想这件事吗?
同和医馆内。
被晾在一旁的鹦鹉颓气地扑在一旁。顺福拿着吃食走了过去,道:“小东西,快吃点东西吧?”
可鹦鹉似乎一点儿也不为所动。
顺福只好放下手中的东西,朝君暮澜那边走去。
“君神医,那鹦鹉到底怎么了?什么东西也不吃?”
君暮澜整理药材的手一顿。“什么都不吃吗?”
顺福连忙点了点头。
君暮澜只好放下手中的东西,朝那头走去。
把吃食递到它嘴边,那鹦鹉居然鬼使神差地张口吃了。
“顺福,你刚才不是说它不吃吗?”他问道。
“……”这鹦鹉八成是成精了。
“君神医,你有没有觉得这只鹦鹉有些眼熟?”顺福看了半歇,才问了出来。
君暮澜仔细瞧了一下。“是有些眼熟。”他应道。
“是不是像上次来的那个姑娘找君神医医治那一只鸟?”顺福点明道。
“胡言乱语!”这明明是聂卿萦送的!
“我没有胡说,真的很像……”说不定就是了。
“去后院晒草药去!”君暮澜吩咐道。
“知道了!”然后便不见了人影。
他盯着它看了半宿。他又怎会不知道说的是何人?
只是,他对她没有那样的心思罢了。
熠王府,书房内。
石阙推门而入。“殿下,这是您要的本次寿宴的名单。”
“放下吧!”他此刻正在翻动书集。
这次寿宴的宴请名单,他必须得一一查看清楚。皇帝将安保之事全权交由他负责,所以定不能出了纰漏。
太子府,书房。
萧奕辞耐心解释道:“如今朝廷变化风向倒是越来越大了。齐珉,你觉得此事是何人在暗中搞鬼?”
齐珉连忙跪在地上道:“属下不敢妄言!”
“本殿恕你无罪,直说便好。”
“殿下有所不知,您虽居储君之位,可要真说,这朝中对殿下不满的声音一直都不少。”
“这些年要不是殿下暗中逐渐变强起来,有了支持之人,恐怕早就被推到了风尖浪口之上!”
当年皇帝不顾朝中之人的反对,就将他封为太子,仅仅是因为宸妃,而他才能成了储君。皇帝以为长子之由,给了太子之位。
可明眼人谁又不知道,皇后的儿子,如今的熠王,才是嫡子,再怎么也轮不到他一个庶子来成为未来的君王。
哪怕朝中众人反对,皇帝也执意如此,圣旨已下,一锤定音,再无回旋的余地。
谢皇后以为自己有朝一日能拿回属于她儿子的东西,可花了十来年,也未曾出过手。
他到现在,也猜不透是何缘由?
只要他不犯错,就没有被废黜的理由。只能说,现在的她,恐怕已经自乱阵脚了。
可她千算万算却没有算到自己的儿子不争不抢,对太子之位丝毫不感兴趣。
“行了,此事暂且不言。你暗中派人盯紧了,那朝中的老匹夫。”
“是!”
“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