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师妹夜莺是……”
魅影听后,一脸不可置信。强作镇定问道:“阁下真以为本阁主会相信你的话吗?”
“呵,信或不信。全在阁主一人……”神秘人丢下这句话,便转身离开了。
看着神秘人远去的背影,魅影心中升起一丝复杂。
心中还模糊地自问着:师妹,你究竟瞒了师父和我多少事?
?国——启都城。
王宫,一小兵带着急报直直冲入大殿。
居庸突然沦陷一事顿时在王宫炸开了锅。
承恩殿前,朝臣齐聚一处,商议着这件事的解决法子。
一位大臣站了出来,愤懑道:“檠国还真是会玩手段,直接搞偷袭直攻居庸城。王上,依微臣之见,该下令让朝中武将直接率兵前往坪州,给檠军一个教训!”
“是啊,檠国目的不纯,三番五次派人扰我国边境,如今更是直接打到居庸来了。不好好教训一下他们,还当真以为他们檠国可以横行霸道了!”某大臣应和道。
?国王沉思良久,总算是有了反应。将目光投向底下站着的聂胤两兄弟。
严声问道:“胤儿,禛儿,你二人对于居庸突然沦陷一事,接下来作何打算?”
“父王,檠军此次来势汹汹,目的不纯,儿臣认为,如两位大臣所说,派朝中之人率兵前往坪州,是一个好的法子。”
“儿臣常年征战在外,对各方各城有着大致的了解。坪州地理位置优越,城池坚固,易守难攻。我方唯有士气不落,迎敌而上,檠军才会有所顾及。”
坪州安全,启都才不会有任何危险。檠军必须要在坪州击退,泉安城是主干,绝对不能让檠军攻到泉安。
“父王,王兄此言正是儿臣心中所想。泉安是启都的最后一道防线,只要坪州还在,启都才不会有危险。”聂禛应和道。
“既然如此,孤便即刻拨兵,由大王子和汪恕汪将军二人一同前往坪州,击退檠军!”
“臣等谨遵王上之命!”众臣齐声道。
命令一下,聂胤便去营里点了兵,着装好战袍,手持长枪,跨上马鞍,随汪恕率兵紧急前往坪州,对抗檠军。
坪州,两军苦战数个回合,依旧没有什么明显的是胜是输。
一男子一袭银黑色战袍随风摇曳,他贯甲跃马,朝马屁股上响亮地抽了一记鞭子,身下坐骑昂起首来,发出一阵高的嘶鸣,随即扬起马蹄,朝前面飞速狂奔,身后激起一片飞扬的尘土。
长戟在空中划出一圈刀光剑影的弧度,散发着难以接近的气息。
檠军中心,宋锦恒笔直地站在其中,目不转睛地盯着那骑着马飞奔在两军之间的聂胤。
他……是一个不错的对手,但同时也是漉儿的兄长。
不出所料,?国王还是派出了聂胤出来应战。
脑海中不禁回想起不久前,同诸位将士商讨如何攻打坪州一事的画面。
“坪州是重要关隘,?国王定会派出聂胤出来应战。本王在此向诸位承诺,活捉?国大王子者赏银千两!”宋锦恒高声道。
顿时,下围便七嘴八舌了。
他们不清楚,恒亲王此言究竟为何?又想攻下?国,又要让那些人活命,谈何容易?这不是一块烫手的山芋吗?
其中一人大胆问道:“殿下,我等何不直接取了他们的首级,挂在城墙上加以震慑,留下他们的性命只会徒增麻烦?”
“都给本王听好了,?国王氏之人,一个都不能杀。”因为他不想让漉儿恨他,说他是个无情,心狠手辣之人。
?国,他会收入囊中,是迟早的事,他们的死活,全握在他的手上。
“那若是有人不知死活,硬要往枪口上撞,我等又该如何?难道要忍气吞声吗?”一人不服气了,质问道。
“本王只说要留他们性命,可未说曾说过不能伤他们。本王话便放在此处,要是谁敢违抗军令,休怪本王无情。”宋锦恒冷声道。
此话一出,下围的人可算是闭嘴了,没有人敢质疑恒亲王的决定。否则最后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末将听令!”众人齐声道。
宋锦恒抽出长剑,跨上马鞍,策马朝前面奔去。
“呲!”两兵器发生了碰撞声,产生了一窜火花。
聂胤冷意盯着与自己交战的人。
之前和亲之时,檠国派人来刺杀之事,他还记得明明白白的。他还未找过去,这宋锦恒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过去欠下的账,今日也是时候该好好算一算了。
檠军想要攻下坪州,有他聂胤在此,他们绝不可能。
天时,地利他们便占了优势。檠军此举,只会消耗自己的兵力,彼时他们便会不攻自退。
几个回合下来,双方都未占到一丝好处。
最终,两军只能暂时各退一步,隔日再战。
檠营,主营内。
宋锦恒背对一处,深吸了一口气。
徐将军迈步走了进去。
随即拱手道:“末将参见殿下!”
“聂胤这个人不好对付,接下来的作战,必须得换法子。”否则,檠军真的会如聂胤猜想那样,不攻自退。
“殿下也无需心急,想当初夜?两国未曾达成盟约,双方交战僵持不下,这?国的大王子,可出了不少力。有时候硬碰硬,还不如换个法子去对付?”徐将军出声建议道。
“徐寅,你倒是会得懂本王之意。”宋锦恒嘴角微微勾起。
“这是末将该做的。”徐将军毫不虚心地接下了他的话。
“对了,本王先前让你前几日传过去的消息如何了?”宋锦恒突然问道。
“回殿下,已经在来的路上了。相信明日下午便能赶到。”
殷城,皇宫。
御书房,萧奕辞正埋头专心地批阅着折子。
一凌乱的脚步声却打断了他的思绪。
“奴才参见皇上!”高禧连忙屈身行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