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神秘人要自己身上的什么东西,神秘人说是玉佩……
那玉佩不过是生母所赠,神秘人为何要这个玉佩?莫非这玉佩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聂卿萦莽地反应过来:对了,玉佩……
今日好像一整日她都为看见自己的玉佩在什么地方。
本以为是换便装之时落在寝宫内的,可她找遍了放衣服的地方,并没有。
随后又走向镜台处,翻了好几个盒子,床上,床底都翻了个遍,还是没有找出来。
聂卿萦满脸疑惑:“怪了,放哪儿去了?”
她怎么就是想不起来了,可她明明记得昨天还带在身上过。
“公主,您的晚膳拿过来了!”竹沥端着晚膳走了进来,放置在一处,却偶然看见聂卿萦弯着身子,似乎在寻什么东西。
“公主,您在找什么东西,奴婢帮您一起找。”
“是我从?国带过来的那枚玉佩,可我找遍了,也没有找到。”聂卿萦气馁道。
“奴婢昨日还瞧见公主戴在腰间了,怎会突然找不出了?”竹沥不解。
提醒道:“要不公主您再细想一下,是不是落在什么地方了。”
昨日一整天都没有丢的东西,不可能会不见。
“昨日……”聂卿萦回想起昨天的事。
昨日到晚上玉佩还在身上,怎么就不见了?
对了,昨晚萧奕辞来过她这里。
只是她没有把自己的东西交给萧奕辞吧?难不成是他趁自己不注意顺走了。
当时二人吻得激烈,哪还顾及得到其他?
萧奕辞给她解衣服的时候,好像被什么东西硌到了大腿……
“嘶……”萧奕辞眉眼一皱。
“怎……怎么了?”聂卿萦面颊染上一丝红晕,关心地问道。
男人柔声道:“无事,被东西硌着了。”话尽,薅起那硌人的玉佩扔到了地上。
“不是……那是我玉佩,你扔了干什么?”聂卿萦恼怒,气不过一拳砸他胸膛处。
萧奕辞按住她的双手,故意靠近她,在她耳旁呼了口气,低声道:“玉佩重要,还是朕重要……”
“……”耳旁痒酥酥的,这撩拨的话一说出来,自己哪还抵抗得住。
其他事情,她直接抛在脑后了。
“啪!”的一声,聂卿萦一手拍在自己脑门上。
都是萧奕辞惹得祸,让她忘了还有玉佩,好样的,今儿一早真把自己玉佩给顺走了。
“公主,您打自己做什么?”竹沥嘴巴一张一合,懵逼问道。
“呃……没什么,也许我知道玉佩在什么地方了。”聂卿萦挤出一抹笑意,开口道。
用完膳,聂卿萦便早早睡下了。
翌日,晨。
聂卿萦伸了个懒腰,梳洗换好衣服后。
竹沥就命人送来了早膳。
提醒了句:“公主,您最爱吃的桃花羹拿过来了。”
聂卿萦拿着它几口大吃起来。还顺便问了句:“今日可有早朝?”
“回公主,有的。您若是要找皇上不急于现在。”竹沥应道。
这一整日的时间,难不成还怕人跑了不成?
“……”聂卿萦尴尬一笑。
竹沥竟把自己看得这么透彻,想什么都瞒不住她的双眼。
公主府,萧菀韵得知嫂嫂已经平安回了宫,总算是松了口气。
“嫂嫂能平安回宫就好,昨儿可把本公主担心死了。”萧菀韵拍了拍心口,道。
“只是……公主,您不觉得很奇怪吗?”缪月犹豫不决,开口问道。
“奇怪,哪里奇怪了?”
“昨儿皇上派了那么多人在城内外寻找皇后的下落,都是没有结果。而熠王殿下却率先找到了皇后,且皇后没有丝毫受伤,毫发无损回了宫。”
“肆意掳走皇后的又是什么人,他们没有伤害皇后,便随意放走了人,这不是很奇怪吗?”缪月分析道。
“听你这样一说,还真是……那些人掳走了嫂嫂,不久后又放了,那他们意欲何为?”
“公主,您说他们会不会是故意放走的嫂嫂,谋算着更大的计划……”缪月猜测道。
“这也不大可能。”萧菀韵摇了摇头道,琢磨道:“嫂嫂不过是一个皇后,先前是?国公主,根本不值得他们利用……”
“公主,那会不会是皇后身上有那些人需要的东西?”缪月思考半晌,再次问道。
据她所知,她从未看见过嫂嫂身上有什么特殊的东西来着?
索性摆了摆手:“算了,不想了。只要嫂嫂平安回来就是好事。”
用完早膳后,聂卿萦命竹沥拿来了毛笔和纸,打算将昨日看见的那个图案给画下来。
竹沥站在一旁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自家公主画了半天究竟在画什么。
“公主,您是从何处看到这个图案的?奴婢看着这图案好生奇怪。”
“昨日我被那个人掳去了一个地方,但那里的人防得很死,我从进去再到出来,都不知道那个地方是个什么模样。”
“但好在我昨日无意间看到一个人的后颈上有这样一个图案,顺眼记下了。我现在画下来差人去打听一下,说不定就能查出那个地方。”聂卿萦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