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去。”胤禛拍拍钱盛嫣的胳膊,“怎么了?”
“唔,爷是真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钱盛嫣嘟起唇来,在胤禛身上扭来扭去,“这园子里的事情,还能瞒过爷的眼睛?连妾都知道的,爷还能不知道嘛……”
“好了,好了。”胤禛被她闹的没办法,忍不住笑起来,“你再这般,爷就以为你是在吃醋啦。”
“本来就是呀……”钱盛嫣小小声说,还把头很靠近的贴在胤禛的脖颈处,她说,“妾不能醋吗?”
“可以,多醋一些。”胤禛笑出声来,还想逗她,“让爷闻闻,唔,这味道够酸。”
“哼!”钱盛嫣一扭腰,松开环着胤禛脖子的手,转身抱了枕头就要下床,胤禛连忙拉住她的胳膊,有些不解:“这是做什么?”
“妾吃醋了,要使小性子了!今晚妾去和佛尔果春睡,爷您随意!”钱盛嫣似嗔似怒的说着,还不忘去推胤禛拉着她的胳膊,“松开呗,妾不耽误爷的好事……哎呀!”
她被胤禛一个大力直接按在在床上,枕头挡在两人之间,却当不知他的大手。
他又好笑又好气的挠她痒:“真是爷太宠着你了,还敢这般……”
“哼,哼哼!哈哈哈,哎呀!”钱盛嫣还没装完生气就被逗笑,她在床上扭来扭去,像是一条美人蛇一样。
扭到鬓发散乱,气喘吁吁,钱盛嫣便双手合十求饶:“妾错了,再也不醋了,爷饶了妾吧,哈哈哈,别挠啦别挠啦!”
“不饶。”胤禛说着,手更往里的探进了衣襟,再看那如芙蓉花开一般的绯红面颊,他喉结微动,难耐的低下头去……
云歇雨骤,胤禛搂着昏昏欲睡的钱盛嫣,想起刚刚这人矫揉做作佯装吃醋的样子又觉得好气,抬手在她的绵软处拍了一下。
钱盛嫣正要睡着,不妨被人打了屁股,她“唔?”的弹了一下,眼睛半眯半睁的发出疑问:“爷?”
“你把爷当成什么了?禽兽么?”胤禛咬牙切齿的在她耳边说道,“这么饥不择食么?园子里已经人多到爷心烦,你还惦记着再给爷添几个?”
他说起来,便忍不住想趁着黑夜倾诉更多:“本来局势便紧张,乌拉那拉家到底在想什么?都这个时候了,还只惦记着女人那点事儿,你当爷是什么?”
钱盛嫣:呼,呼……
竟是已经睡着了。
听着这均匀的呼吸声,胤禛一顿,继而又想笑,又生气,他干脆也不睡了,抬手脱下刚刚才穿整齐的寝衣,随便钱盛嫣睡着便要进去……
第二天一早,钱盛嫣睁开眼还以为自己做了一场春天的梦。
但身体的反应告诉她,是真的。
那个说着自己不是禽兽的禽兽趁着她睡着又来了一发。
这……狗东西!
钱盛嫣在心里骂骂咧咧的起了床,然后又坐下了,缓了半天才重新站起来。
好在福晋定的赏花宴是下午,钱盛嫣半上午又睡了个回笼觉,起来后陪着佛尔果春玩了一会儿,又随意用了些午膳,哄睡了佛尔果春午觉才往月地云居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