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生活,她相信胤禛能过,但弘时……
别一下子又憋出个大招吧?
另一边,乌拉那拉氏平静的接了圣旨,然后眼睁睁看着苏培盛带人去请走了凤印,又关上了长春宫的大门。
她轻笑一声,笑意中全是冷嘲,她缓缓站起身来,看到妍若担心的目光,自己却先笑了。
她说:“妍若,帮本宫做件事。本宫……想证明……”
证明什么?
乌拉那拉氏话说的含糊,妍若也没细问,只是听完乌拉那拉氏的吩咐后,妍若大惊失色:“主子,这、这能行吗?”
“无事,去吧。”乌拉那拉氏冷笑道,“若本宫没有猜错,他根本不会管这种事情……”
今天来她这里发这么大的火,又罚跪又斥责又停了凤印的,难道真的是因为她记错了个日子吗?
不,不是因为简单的一个日子,只是因为,牵扯到了那个人……
贵妃宠冠六宫,是皇上心尖尖上的人——这话说的没错,但似乎大家都忘了,在年家和华贵妃的光芒之下,还有一个贵妃,似乎默默无闻,却生育两子一女,如今又掌了宫权。
真爱,假宠,乌拉那拉氏忽然就想明白了。
她还想起许久之前还在王府中的一件小事,那日一早她去前院寻还是王爷的皇上,但皇上前日明明回了前院却并未歇在前院,而是和钱盛嫣一起从东小院走了出来……
那个时候乌拉那拉氏才明白,皇上回前院只是个幌子,他还是会去找她。
那时便是深爱,如今岂能辜负?
乌拉那拉氏低低笑了起来,压在她心上的一块大石却悄然消失。
这段时间她一直惧怕,她怕年氏真的有宠有子,又有年羹尧那样的哥哥,皇上会为了年氏而对她这个皇后下手,但现在,她明白了。
年氏有子有家世,但有没有皇上的宠爱,还是存疑。
“难怪都说爱新觉罗家专出情种,哼,呵呵……”乌拉那拉氏笑起来,眼泪却滚落了眼眶。
钱盛嫣那般身世,绝无可能称后,她是绝对可以放心了。
但,皇上到底是她的结发夫君啊……
乌拉那拉氏坐在空无一人的大殿中,望着门外宫城高高的墙,雕廊画栋,富贵堂皇,她却是一边在笑,一边流泪。
没几天,连钱盛嫣这种不爱打听消息的都听说一件事:福慧阿哥出身有疑点,按照福慧的出生日期推算,华贵妃在京中有孕的时候,皇上正在热河伴驾先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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