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少白微微挑眉,“他?”然后冷笑一声。
刘方远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说了一些不该说的,顿时脸色变了变,然后说道,“哎呀,我喝多了,喝多了。”
慕少白也没有过多纠缠,跟刘书礼又说了几句,就回房间休息了。
李玉妍已经洗漱好了,正打算睡觉,就看到自己的窗户被打开了。
随着冷风吹进来,慕少白也跳窗而入。
幸亏步文已经出去了,不然看到这样的场景估计一定会被吓得不轻。
“你完全可以从门进来,没必要跳窗户。”李玉妍见他这样,有些无奈的说道。
慕少白却一本正经的说道,“若不是为了你的清誉,本王完全可以大张旗鼓的进来。”他身上散发着浓重的酒气。
“你喝多了。”李玉妍一边说,一边去给慕少白倒茶水。
没想到慕少白竟从她身后抱住了她,夏天超薄的衣物根本阻挡不了他炙热的体温。
“我给你拿解酒药,不然你明天肯定会难受。”李玉妍挪动了一下后背,从来没发觉喝完酒的人身体会这么烫。
慕少白却不肯松开手,“我不要什么解酒药,就这样待一会儿就行。”他将脸埋在她的颈窝处,暧昧的举动让李玉妍心跳加快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李玉妍才推开了他。
“你跟我说说,是怎么把刘方远救出来的?”李玉妍问道。
慕少白感觉怀里空落落的,心情也没有刚刚那么好了,但还是耐着性子坐了下来,“本来想利用情夫让那寡妇说实话的,大不了搞个绑架什么的,没想到她那个情夫竟然是逃兵。”
“逃兵?”
李玉妍对于这个答案有些惊讶。
“对,就是在攻打云南的时候,因为云南擅长用蛊毒,有不少人深受其害,他害怕,所以就逃了,然后也是偶然走到了这里,又跟那个寡妇相识相知。”慕少白说道。
“那他们两个为什么不成亲?”
“因为脂粉铺子是寡妇的丈夫留下的,她若是嫁人,族里就不会允许她经营铺子,所以两个人一直偷偷摸摸的,寡妇怕我把她的情夫抓走,也就说出了实情……”
原来,刘方远被陷害是早有预谋的。
那寡妇是收了人的钱财,才这样的,至于那个人,寡妇只知道是个身量不高的,样貌或者性别,都看不出来。
寡妇并不想嫁给刘方远,一直惦记着这个情夫的,他们打算要了钱就离开这个地方,也不用再维持着脂粉铺子了。
“那你没有抓了她的情夫?”李玉妍问道。
“自然没有,我派了人监视,看看那个派她诬陷的人还会不会出现。”慕少白说道,“若是这次不成功,肯定还会有下次,所以,你们也要紧身,最好赶紧回家,在天子脚下,我就不信这些人也敢嚣张。”慕少白说道。
李玉妍点点头,这次,她是真的打算听他的话了。
“那你来这附近,是调查什么?”她问道。
慕少白答应了李玉妍不会有一点隐瞒,自然也就做得到,“还能是为了什么,一字并肩王府的事,查他有没有勾结云南藩王。”
果然是这样,“所以这件事情……”
“也许是那边派人做的,不然你传信的信鸽怎么就突然失踪?而白图又怎么会恰巧知道你们家出事了的?”慕少白淡淡的说道。
“你明知是圈套,你还来?”李玉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