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正是毛遂!
却不知白侯爷不远千里将在下绑来至此,是何道理啊!”
白亦非听闻,故作惊讶的说到:
“绑来?
先生何处自言呢?
本侯实在乃是仰慕先生的才能,这才派人请先生到此,莫非玄翦你对先生如此无礼?
先生是何等大才,怎能用绑?”
玄翦在一旁煞有介事的说到:
“启禀侯爷,属下等人好言相请,然毛遂先生不愿舍下邯郸的富贵,属下等人这才出此下策!
请侯爷降罪!”
“胡闹!毛遂先生是何等名士,岂会沉溺富贵,定然是要以万千生民为己任的,怎可用强!
当真该罚!”
毛遂看着白亦非二人在此演戏,自然也明白其中的意思,也不想看着他们演下去了,当即便开口说到:
“敢问白侯爷,‘请’在下到此所谓何事?
若是无事,在下还是尽早赶回邯郸,却不好在越地多做停留。”
“先生如此着急返回邯郸,莫非邯郸真的有什么先生舍不得的大富贵不成吗?”
“侯爷说笑了,在下于邯郸房无一间,地无一垄,所有不过是一日三餐罢了。
目下,秦赵交战,毛遂还需尽快赶回邯郸为国效力!”
白亦非闻言,点点头说到:
“毛遂先生高义!
然依本侯所见,先生手无缚鸡之力,就算回到邯郸又如何能帮助赵王退敌,更何况,莫说赵王,便是平原君赵胜能听先生所言吗?”
“白侯爷这是何意?”
“本侯以为,大丈夫生于天地间,当提三尺剑,立不世之功勋!
既然赵王和平原君不识得先生的才能,先生何不来我越地,一展生平所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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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若愿来我越地,本侯愿以国士待之!”
毛遂听着也是脑瓜子嗡嗡的,沉吟片刻说到:
“白侯爷,需知百越尚且是未通教化之地,侯爷虽然占据了百越的土地,却也无法控制百越生民,即便有毛遂相助,又有何用呢?”
白亦非听闻,心中一喜,当即说到:
“我道是为何,原来毛遂先生也不过是做的易事,做不得难事。
若是这般,先生早讲便是,本侯又何必强求。
越地的治理是要比中原大地难上许多,若是不难,本侯也不必苦心寻求毛遂先生这等大才。
不瞒先生,目下扬越大地已经被本侯清理完毕,所有明暗不同的敌对势力,都已经被本侯绞杀殆尽,却是一块可以任意施为的画卷,能画出怎样的一幅画就要看执笔者的本事了!”
此话一出,毛遂已然知晓,今天难以善了了,白亦非既然告诉了自己,其暗自清理了扬越大地的一些敌对势力,这个秘密毛遂就不可能或者带离百越王城,而今已经到了要么答应要么死的境地之中。
白亦非说完便看着毛遂,一言不发,毛遂被盯的浑身发毛,如今自己若是认了,自然一场君臣合意的戏码就演完了,若是自己不认,那白亦非颜面扫地,毛遂自己人头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