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羞红的焰灵姬笑骂着说到:
“少来!谁要给你生小火儿!
反正你以后再越地不知道要收多少女子,让她们给你生就是了,不要来找我!”
一路笑骂声中,白亦非一行人也缓缓来到了雪衣堡。
韩国,新郑。
相国府。
一身灰衣的张家暗卫单膝跪地,拱手禀报到:
“启禀家主,血衣侯白亦非已经返回韩国,正在前往雪衣堡!”
站在那名暗卫身前的正是韩国的相国大人,也是韩国第一大世族张家的家主,张开地。
张开地的身旁还跟着一位男子,正是韩国的最后一任相国,张良的父亲,张平。
张开地听闻暗卫的汇报,沉声说到;
“王上的禁令果然限制不住咱们这位白侯爷!
只是不知道他这个时候回来到底是什么意思!
白亦非带兵了吗?”
“启禀家主,白亦非只带了五百精锐骑兵,并未率领大军!”
张平听闻,在一旁说到:
“父亲大人,看来白亦非并没有兴起那等改天换日的心思,否则不会只带五百人返回雪衣堡!
他那雪衣堡中就算还有一两万军队,也并不足以翻起太大的风浪来。”
张开地那苍老的手掌把弄着一柄温润的玉如意,自言自语到:
“老夫倒是没想到,这白亦非年纪轻轻如此沉得住气。
想来他的手下之人,想要怂恿其行倾天之举的亦不在少数。
此子如此年轻便能压抑得住这等欲望,并且控制住手下人的野心,当真不是凡物。
如此看来,韩国这潭死水怕是困不住白亦非这条出海的蛟龙啊!”
张平听闻父亲的话,若有所思的说到:
“父亲大人的意思是,他会脱离韩国自立门户?
这怎么可能!
我原以为白亦非会迎娶韩国王室的某位公主之后再行倾天之事,如此也能有所承继。
可若按父亲所说,名不正言不顺,其如何能够使天下人信服啊!”
张开地沉吟着说到:
“是啊,他该如何找一个能让天下人信服的理由呢,老夫也是万分疑惑。
也罢,白亦非这条蛟龙跳出韩国的池塘也好!
如今韩国积弱已久,倘若再发生那等改天换地的动乱,那恐怕就真的亡国在即了。
我张家世代相韩,早就和韩国融为一体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已经下不去船了!”
张平好似突然想到了什么,便说到:
“只是不知道白侯爷会不会来看小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