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赫威名的血衣侯又输了一阵呢!”
“无妨,本侯还年轻,走得太快,未必是件好事!”
回到下榻之所后,白亦非便迫不及待的狠狠的进行了一番沐浴,待重新更衣之后,整个人便感觉焕然一新。
刚刚悟到的听潮剑意,虽然不足以踏入罡气境,但也许细细巩固才行。
就在白亦非巩固听潮剑意的同时,越地之中,一行数千人的庞大队伍,风尘仆仆的向着百越王城赶去。
正是朱家所率领的神农堂众弟子,朱家此人向来义气无双,既然答应白亦非率领神农堂南下越地,便不会食言。
此番朱家率领了神农堂三千弟子南下越地,虽然神农堂的基业仍有一半留在了齐国建阳,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神农堂那么多的弟子,在神农堂中也都是拖家带口的,平日里在神农堂打卡上班,下班之后还是要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拖家带口南下越地对他们来说可不是一件小事。
若非朱家义气无双,神农堂弟子尽皆万分信服,再加上白亦非许以重诺,这三千人恐怕都凑不出来,就这样,这其中还有着不少孑然一身的农家资深光棍混在其中。
更何况此时的农家可还不敢号称十万弟子。
事实上,即便到了陈胜吴广起义前夕,也就是秦时开场之时,农家也拿不出十万弟子来。
不过是虚称十万以壮声势罢了,那时的农家六堂加起来能有个五六万弟子就算不错了!
此时的神农堂,虽然堂主朱家为人义气又颇善经营,但毕竟朱家也是刚刚当上堂主,还没怎么大展身手,神农堂作为农家六堂中较大的一堂,上下也不过六千人,能有三千弟子南下,实属不易。
一名神农堂的头领一边赶路一边对朱家说到:
“堂主,按说您一声令下,咱们兄弟自然别无二话。
但眼下咱们放着齐国大好的基业不要,抛家舍业的来到这蛮荒越地,兄弟们这一路走来,心里是直打鼓啊!”
朱家那五短身材骑在一头老牛上,也堪堪和那名头领一般高,变换着脸色说到:
“你这小子,我等都走到此地了,眼看就到百越王城了,你还在此抱怨,那我等这一路岂不是白走了!
莫要怪本堂主没有提醒你,那位白侯爷可不是好相与的,是一位甚为有手段的上位者!
你这些话,也就在此地讲,若是到了百越王城,可莫要再言!”
那头领赶忙说到:
“堂主教诲的是!”
朱家见状,摇摇头说到:
“你等的担忧某家自然知晓,且放宽心!
那白侯爷对我等是情真意切,这一点,却不是作假的。
更何况,现如今百越的现实是需要我等出力的,这一路走来,某家细细观察了越地的山川水土,与某家当日的猜测别无二致,现下对当初与侯爷的建议已然是更加成竹在胸了。
想当初,我农家历代先贤皆以教民农桑为己任,以田亩丰收为大计!
可近些年来,农家的风气颇有些让某家看不懂了。
其他几堂的兄弟,有一个算一个,尽皆抛弃农事,一心在江湖上发展势力,却是走上了歪路啊!
你且去告诉兄弟们!我朱家作保,此番我等前来越地,必有一番作为!”
那头领见状,赶忙说到:
“有堂主这句话,兄弟们便放心了!
我等别的本事没有,一身农桑的本事还不是假的,必随堂主做出一番事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