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俏听到白亦非所讲的君子诡道,心中好奇,继而又问到:
“敢问夫子,诡道之法,何以用之?”
白亦非心想,这赵俏还真是提问小能手,真不知道其不打算竞争赵王大位,而准备当一个将军似的,不过白亦非还是仔细的回答到:
“吾有诡道十二法,可传于诸位!
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
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
利而诱之,乱而取之,
实而备之,强而避之,
怒而挠之,卑而骄之,
佚而劳之,亲而离之。
得此十二法,诡道可成!”
堂中众弟子听到兴处,齐声喝到:
“彩!”
讲到此处,白亦非已然感觉到腰间百炼剑似有剑鸣,冥冥之中,仿佛有剑道当悟,却又始终差着一丝。
看着年少风华的赵俏,白亦非开口说到:
“你是赵国公子俏吧?”
赵俏见白亦非问其名,心中激动不已,赶忙起身说到:
“学生正是赵俏!”
白亦非点了点头,颇为满意的看着这个少年,开口说到:
“你既为赵国王室,吾有一言教你!
日后须知,智不备于一人,谋必参诸群士。
君主必集思广益,而后可以致胜。
何者?
一己之见有限,众人之智无穷矣!”
赵俏听闻,若有所思,躬身行礼到:
“夫子教诲,赵俏已然记在心中,定不敢忘!”
白亦非起身而立,看着堂中的诸多稷下弟子,高声说到:
“佳兵,不祥之器也。
不得已而用之,恬澹为上。
夫战,乃为止战!”
说罢,白亦非腰间长剑飞出,白亦非双手持剑,立于身前,充满青铜古韵的剑气自剑身喷涌而出,白亦非的身后也隐约似乎形成了一个战车的虚影。
“今日所教,尔等所学,当为天下止戈为武,铸剑为犁!
便如此剑,剑名,止戈!”
稷下众人看着白亦非施展的止戈剑意,心中却是有种难以兴起反抗的念头,仿佛当即便想要缴械投降,归附山野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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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过后,白亦非长剑入鞘,沉声说到:
“善!今日便到此吧!”
稷下众学子当即起身,齐声说到:
“学生恭送夫子!”
一日的讲学结束,白亦非倒是收获颇丰,不仅悟到了强大的止戈剑意,更是对兵家之道的理解变得更加系统圆润,俨然有兵家宗师之风采,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看来夫子所言不虚啊!
端端正正的将浸润了止戈剑意的制式百炼剑放入锦盒之中,换上了一柄新的长剑,入夜,白亦非还要继续磨砺已经悟到的听潮剑意、灼华剑意和止戈剑意。
一日的时间如白驹过隙,到了第二日,白亦非走入堂中,稷下众弟子已然正襟危坐在此等候。
“今日当讲君子之道!”
“敢问夫子,何为君子之道?”
“夫子有云:
君子名之必可言也,
言之必可行也。
故,吾以为,君子之道在于八个字,明心见性,知行合一!”
“敢问夫子,何为明心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