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棚的后面走出三五个小厮,赶忙在此给这些人分发干粮和水。
隗余和姜瑾见这些人虽然衣衫褴褛,但都是中原打扮,甚至还能在衣冠之上略微分辨出是韩国百姓的打扮。
只是不知这些人成群结队的赶来越地是为了什么,在好奇心的驱使之下,便向那陈统领问到:
“敢问这位统领,这些人看起来都是中原人士。
却是成群结队的赶到越地,还请教不知是为何啊?”
那刘统领看到两人的士子打扮,倒也客气,便拱手说到:
“好叫两位公子知晓,这些人皆是在中原韩国没有土地,四处逃荒的流民。
我越地血衣侯怀广包天下之仁慈,言及只要是到越地之民,不论来历,不论国度,不论老幼,不论出身,皆可受土耕种,虽不得富贵,但也可衣食果腹。
故而韩国、楚国甚至是更远一些的魏国皆有生民逃往我越地,在下便是负责护卫这些人。”
隗余点了点头,随即说到:
“原来如此,只是越地收拢这么多的流民又能有什么好处?”
一旁的姜瑾却是沉声说到:
“人口从来都是一个国家最重要的资源,越地土地广袤,但地广人稀。
这些中原流民又都是精通农耕技艺,到了越地,便是越地极大的助力。”
隗余听闻却疑惑的说到:
“如此这般的话,岂不是毁损了韩国和楚国的利益,这两国如何能同意此事啊?”
姜瑾也是疑惑的说到:
“我也不明白,想来这其中定然有着白夫子的手笔。
咱们还是快些赶去越地王城吧,想来那里会有很多问题的答桉。”
而后二人便背上行礼,继续朝着越地王城赶去。
此地距离越地王城已然不远,又赶了一段路程之后,二人便达到了王城之前,见有守城士卒上前盘问,当即拱手说到:
“我二人乃是稷下学子,隗余、姜瑾。
此番乃是应夫子血衣侯之邀,前来越地。
有文牒为证,还望通传!”
守城士卒查验文牒后,便通传上峰,自有专人引领这二人在城中住下。
见到那些早已在达到城中的师兄弟们,许久未见,不免又是一阵唏嘘寒暄。
斩龙殿内,雄伟霸气的“黑龙尸身”架在大殿中央,后殿之中还藏着一个巨大的火雨玛瑙和老蝙蝠,断水也是常年坐镇此处。
白亦非一边用新鲜的血肉喂着老蝙蝠,一边听着玄翦的汇报:
“启禀侯爷,稷下二十八士子已经全部到了,侯爷是否要见他们?”
白亦非听闻,却是来了兴趣,当即说到:
“终于全都到了吗,本侯可是期待已久了。
说来他们在稷下之时,都与本侯有着一段师生情分,要见的。
安排一下,明日本侯便在这斩龙殿中宴请稷下二十八士子。”
傍晚,蓑衣客公孙止来到稷下二十八士子下榻的驿馆。
刚刚推门二人,众稷下学子看到来人,虽然并不认识,但定然身居高位,当即拱手,齐声说到:
“我等见过大人!”
公孙止微微点了点头,随即说到:
“明日侯爷在斩龙殿宴请诸位稷下高才,还请诸位按时到达!”
“我等谢过大人!”
众人见礼完毕后,一名稷下学子走上前向着公孙止开口说到:
“名家公孙樊,见过叔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