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机关公输仇点头说到:
“家兄正是公输仇,在下此番也是应兄长的安排,前来越地。”
白亦非点了点头,随即话锋一转,开口说到:
“本侯听说墨家祖师爷摘下头颅仍可言语。
不知这位公输家的大师有没有这等本事?
不如也给本侯表演一番?”
那机关公输仇听闻此言,哪里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识破了,当即便双手在脖颈处操作了几下,便将一颗机关头颅取了下来。
一旁的班大师见状,惊异万分,随即便反应过来,惊恐的说到:
“这是我墨家祖师爷的机关人?
这怎么可能!
你一个公输家的传人,如何会得我墨家机关术?”
这时,那被捧在手中的头颅嘲笑了一声,随即说到:
“什么叫你墨家祖师爷的机关人?
这机关人难道墨翟造得,我公输恨便造不得吗?
你墨家机关术近百年来,因循守旧,哪里比得上我日益进取的公输家霸道机关术!
只是在下尚且有一事不明,在下自认为这机关人毫无破绽。
即便比之当年的墨家祖师爷的机关人也应当毫不逊色,却不知侯爷是如何识破的?”
白亦非笑了笑,心想这公输恨确实够傲的,这机关人之术也确实神妙,就是不知此人为何在原本的秦时剧情中从未出现过。
“哈哈哈!
公输恨,其实就连本侯也不得不承认你这机关人之术确实巧夺天工。
仅从外表,定然无人可分辨得出。
但是你要知道,到了本侯这个境界,不论是花鸟鱼虫,还是草木野兽,凡所有生灵,在吾等眼中,皆蕴藏生机于体内,以为生存之本。
你这机关人虽然巧妙,但终究是死物,死物再怎么样也是不可能有生机的。
故而本侯可以分辨得出。”
那捧在手心的头颅这才开口说到:
“原来如此,侯爷修为深不可测,在下佩服!”
白亦非摆了摆手,而后说到:
“好了!该表演的你也表演完了,还不现身。
难道真以为此地会有你的藏身之处不成吗?”
这时,从大殿之外再次走进来一个一身黑袍带着青铜面具的男子,白亦非也一眼便在其身上感受到了浓浓的生机,其人应当颇为年轻。
那公输恨被识破了机关人之术,也给予了白亦非应有的尊重,话音刚落,便摘下了青铜面具。
只见那青铜面具之下,是一张颇为清秀的面孔,虽然不甚英俊,但也中规中矩,彷若书生一般。
一旁的班大师见状,却是惊讶的连胡须都揪掉了,继而放声大笑。
好似发现了世间最好笑的事情一般,直是笑弯了腰。
“哎幼可笑死我了!哈哈哈!
你竟然是是公输仇那家伙的弟弟?
公输仇怎么能有长你这样的弟弟。
他那副尊荣,怎么能有你这样的弟弟呢!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