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亦非见状,明白这还差些火候,当即又说到:
“本帅听说你很喜欢打抱不平,要荡平天下不平之事,这是一个好志气!
但是你要明白,整个越地,乃至整个天下,有多少的不平事?
你一个人打抱不平,能救多少人?至多不过十人百人。
加入本帅麾下,将来可以为千万人打抱不平,为整个越地生民打抱不平,乃至为天下人打抱不平,这才是大义之所在!
在你眼中,邗越新败,你不愿意拜入长空门下,本帅能够理解。
不若你自己亲去扬越看看,看看扬越的百姓如今生活的究竟如何。
若是看过之后,你能够改变主意,愿意拜长空为师,便在越地王城等待大军凯旋。
若是看过之后,你仍旧不愿意拜长空为师,天下之大,你尽可去之。
本帅不会怪罪你今日战场之事。
如何?”
兰百花此刻俨然已经被白亦非忽悠瘸了,沉吟片刻后说到:
“好!
一言为定!
那一枪确实厉害,有资格做我的师傅。
本姑娘就去看看扬越到底什么样子,到时再做决定!
但你不可食言!”
白亦非笑着点了点头,说到:
“这是自然,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更何况有长空和这数十万将士作为见证。”
燕普见状,心中也是欢喜,以自己对自家侯爷的了解,侯爷既然如此说,定然是有把握的,能收如此璞玉为徒,实在是好事,当即拱手说到:
“长空多谢大帅!”
白亦非见状,拍了拍燕普的肩膀说到:
“你啊你啊!璞玉在前,你却收不到门下,就是嘴太笨啊你!”
这时原本在一旁战战兢兢的兰崇山看到自家女儿入了血衣侯的法眼,心中还是安定了些许,当即和斑三蜂硬着头皮拱手说到:
“罪人兰崇山、斑三蜂,见过血衣侯!
恳请血衣侯,饶恕我邗越将士的性命!”
白亦非看了看已经被大军看押起来的邗越部队,开口说到:
“本帅方才所言,此战乃是天命民心所致。
这些邗越战士也并非大奸大恶之徒,便在邗越服劳役一年。
一年之后,尽数释放,聊以惩戒。”
原本以为即便不死也要脱掉半条命的邗越部队士卒们听闻此言,当即心中松了一口气,齐声说到:
“多谢大帅仁慈!”
白亦非点了点头,而后话锋一转,向着兰崇山和斑三蜂说到:
“你二人与虎震挑唆邗越百姓,对抗天兵,阻碍邗越一统,本是十恶不赦,在劫难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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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本侯念在尔等往日维护部落生民,并未作恶的份上,饶过尔等性命!
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