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原君指着跪在殿中的赵姬,肆无忌惮的说到:
“哈哈哈!
好叫诸君知晓!
下面跪着的这个贱人可不简单呢!
其便是那秦国太子嫡子嬴异人在邯郸时的相好!
还曾经为嬴异人生下了一个男孩!
不过那个男童尚在天牢之中,稍后诸位便可以见到那秦国小狼崽子!
倘若血衣侯所料不错,到时候,只要那嬴异人敢来!
莫说什么提振秦军士气,我定让其颜面扫地!
想当年,他嬴异人可是惶惶如丧家之犬一般呢!”
那赵姬有些惶恐的看着殿中的一群男子。
这些人除了平原君赵胜,剩下的她是一个也不认识。
这些人看自己的眼神,是那么的肆无忌惮,便好似看一件货物甚至是一只稀奇的动物。
尊严在这一刻,距离赵姬是那么的遥不可及,即便低下了一张俏脸,也难掩眼神中的惶恐。
此时,在赵姬的心中,生死,荣辱都只能委之于命运。
白亦非见状,站起身来,饶有兴趣的伸出两根手指,抬起了赵姬的头。
凌乱的秀发、嘴角的血迹、吹弹可破的肌肤、稍显惊恐的眼神,都在为眼前的这个女人增添魅人心魄的力量。
冰冷的声音传来:
“嬴异人的女人吗?
果真是有些姿色!
可惜了,本侯对嬴异人的女人不感兴趣,浪费了一张好皮囊!”
赵姬并不知眼前之人到底是谁,以自己平生所见的男子,在神俊风采上,唯有那平原君赵胜身边的剑圣无名能够与之媲美。
但眼前这个一袭红衣带甲的男子却是比无名更添了一丝贵气。
周身散发的寒气,都仿佛在刺痛着自己的皮肤,直让自己这个干涸已久的女子难堪不已。
平原君赵胜见状,笑着说到:
“哈哈!
说来,当年可还是血衣侯把嬴异人护送回到了秦国呢!”
白亦非笑了笑,回到了位子上,开口说到:
“是啊!
那时年少,自以为鲜衣怒马,可以仗剑江湖。
却不想那嬴异人也不是个秉性纯良之辈啊!”
白亦非当然知道,这平原君赵胜此时说出此言,当然不是找自己算账的。
毕竟赵国还有求于自己,且在他们眼中,一个嬴异人倒也没有什么太重要的。
信陵君在一旁却是有些羡慕的说到:
“倘若血衣侯在我等面前还要说那时年少,可真就要羡慕死我等了!
回想间,本君在血衣侯这般年纪的时候。
那才真是何等的肆意汪洋,而今已是盛年难在复了!”
赵姬听着众人的谈话,知晓了眼前之人便是颇为闻名的血衣侯。
听其谈话见,当年还是他将嬴异人带回了咸阳,如今却又不知为何在此。
不一会又有两名金羽卫将一个孩童押了上来,那孩童稚气未脱,眼神中却是颇为坚定。
赵姬看到许久未曾见过的儿子,当即激动的喊到:
“政儿!
政儿!”
小嬴政见状也扑了过去,躺在母亲怀中叫着阿母。
信陵君魏无忌见状,向赵胜问到:
“这便是那嬴异人的孩子?”
赵胜言到:
“不错!
此子正是嬴异人的儿子,名叫嬴政!
如今那嬴异人的妻儿尽在我手,其若来前线监军,还不任我等摆布。”
白亦非却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