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庆兄弟,且喝了此酒,再战贼将!”
典庆见状,却是说到:
“斩下此人,再喝不迟!”
说罢,典庆便迈着沉重的步伐向着战场中央走去。
“好!本王等着为典庆兄弟庆功!
来人,且将此酒温下!”
典庆手持两把青铜战斧,向着司马靳所在的方向一步步走去,每走一步,其身上的气势便强盛一分!
“魏武卒典庆,特来应战!”
司马靳看着身高一丈犹如门板一般的典庆,沉声说到:
“魏国典庆,你可是我秦国在战场上的一大心头之患啊!
想不到此番杀不掉龙溪,却能杀掉典庆,倒是因祸得福啊!哈哈哈!”
与司马靳不同,典庆却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只是说到:
“典庆知晓司马将军修为高深,但为五国伐秦的大计,典庆必须与将军一战!
纵使战死沙场、马革裹尸,庆甘之如饴!”
“好个典庆!来战!”
说罢,司马靳便手持黑金重戟向着典庆杀了过去。
典庆则举着两把青铜战斧,庞大的身躯跑动起来好似一架钢铁坦克一般,携带着无穷的力量向着司马靳而去。
黑金重戟与青铜战斧都是重武器,两者向撞,产生的音波气流,直是让典庆和司马靳的脸皮都在不停的波动,周遭仿佛失声了一般!
戟与斧的不断碰撞,展示着这两名勐将的强大战力!
典庆依仗着一身披甲门的横练硬功和天生神力。
司马靳依仗着半步罡气境的修为和自家家传的《灰影十绝戟》,两人一时之间竟然战的难分难舍!
司马靳见这典庆竟然硬抗住了自己的黑金重戟,口中感叹到:
“不愧是横练高手!
好一身勇力!
你比龙溪要强!
不过,也就仅此而已!
某家让你看看什么叫道蕴!”
说罢,那司马靳手中黑金重戟不断飞舞,周身灰色的真气涌动而出,整个人高高跃起,黑金重戟向着典庆的头颅垂直刺了下去!
“十绝噬!”
却见司马靳整个人杵着黑金重戟压在了典庆的头顶。
那蕴含道蕴的一击,压的典庆喘不过气起来,只能将青铜战斧举过头顶,苦苦抵挡!
联军一方,无名看着战场上的情景,开口说到:
“司马靳施展的十绝噬,是蕴含道蕴的一击,只有半步罡气境以上的修为才可以施展。
典庆恐怕不好抵挡啊!”
白亦非看着当下的情景,心中也是颇为焦急,如今两人已经真气完全碰撞到了一起,其中力量之强大,难以想象。
即便是自己,也插不进手,若是强行解救,搞不好这两人都要气血崩裂。
就在此时,苦苦抵挡的典庆仿佛想到了师傅魏沾当年在大梁城前,为抵抗秦军,力抗千金闸的情形。
只听那典庆低沉声音的说到:
“我的身后便是披甲门的师弟师妹们!
我的身后便是大梁城的百姓们!
我的身后便是魏国宗庙社稷!
我不能败!
起!”
说罢,一种通明的感觉油然而生,典庆的周身好似也有了些许奇异的力量。
原本单纯依靠真气和肉身横练产生的力量也多了一丝神异的韵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