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弟弟!”
玉京却满不在乎的说到:
“瞎说,父王和母后都不曾说过咱俩谁先谁后,怎的你是长姐?”
白亦非见此情形,笑着说到:
“孤和你们的母后并未告诉你二人谁先出世,你二人谁更厉害谁便是兄长或者长姐。
玉京,你可要小心喽!”
玉京将竹简扔在一边,随即说到:
“那好吧,我就先让着丹阳,但是我以后一定更厉害!”
丹阳公主并没有理会这个无厘头的弟弟,而是对白亦非说到:
“父王方才说我这般年纪不过是个总角孩童。
那秦国的公子成蟜不过也就和我一般年纪,如何便能够领兵出征,攻打韩国?”
公子玉京听闻此言,却是说到:
“阿姐你这都不明白!
这哪里是成蟜带兵出征,分明是成蟜随军出征!
其不过与我姐弟二人一般年纪,天资禀赋,怎么可能超得过阿姐!
所谓领兵伐韩,他在其中,不添乱子就不错了。
还不是华阳太后想要让他借着带兵出征的名头建立功勋,将来好和那秦国公子政夺嫡,争夺秦王之位。”
白亦非心下点头,自己这宝贝儿子虽然疲懒非常,但是论及聪慧,怕是不弱于自家二徒弟张良,当即便说到:
“玉京所言不错!
哪有人能四岁领兵作战,为父当年剑出雪衣,领兵攻伐百越之时,也已经过了束发之年。
即便如此,还是带领的我白家的世代私军白甲军,倘若是其他部队,为父当年能不能弹压得住,都犹未可知。
那成蟜哪有这般本事,不过是在东君华阳的主导下,秦国和韩国演了一场戏罢了!
这场大戏过后,成蟜获得了功勋,能够为夺嫡增添资本。
华阳太后也能借机掌握一支军队,作为将来成蟜夺嫡的后盾!
如此一举两得之事,华阳倒是打了一手好算盘!”
丹阳公主听闻父王所言,稍加思略,随即说到:
“父王,我想早点离开金陵,去稷下学宫求学,还望父王应允!”
一旁的公子玉京说到:
“阿姐,稷下学宫三百年来,从没有收过女弟子哎!”
白亦非摆了摆手,随即说到:
“无妨,即便稷下学宫从来都没有收过女弟子,但是你是孤的女儿!
即便是稷下学宫祭酒荀夫子也不会拒绝你到稷下求学!
不过却不是现在,孤知晓你自幼聪慧,但是你如今前去,一来无有自保之力,二来也有诸多不便。
等你再年长一些,有了些许自保之力,孤便允许你前往稷下求学。”
翌日,金陵城,越王宫,宣政殿。
文武百官列站殿上,白亦非端坐于王位之上,小太监慕卿一丝不苟的立侍在侧。
白亦非看着文韬武略的大越百官,沉声说到:
“我越国休养生息已经三年之久,今粮草已备,兵马已足,当兴兵南下,一统越地!
诸位将军,可堪一战否?”
却见众将士高声说到:
“两万玄冰铁骑并玄冰军团二十万兵马,时刻准备为大越开疆拓土!”
“十万山鬼军团早已打造成了精锐之师,随时可以为王上荡平一切敌寇!”
“十万怒涛军团兵马雄健,战船充足,只要王上一声令下,大越水师必能一战成名!”
“机兽军团箭蝠一型机关兽部队已经组建训练完成,定然可以让世人见识到我大越机关兽的风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