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王威德岂是你等置喙的!
还嫌弃西楼的茶不是上品,金陵的雪顶银梭是绝顶的好茶,只怕你无福消受!”
韩非却是唾面自干的说到:
“寻阳首领莫急,且听在下说来!
当年,越王一统江南越地,你和你的部队,也成了瓮中之鳖。
然越王何等仁德,不愿妄造杀戮,这才将你放逐出了越国。
如此,你才来到了这中原韩、魏、齐,三国交界之地,实际上就成了流寇。
你在这里过得怎么样呢,比之在江南之时,孰好孰坏呢?
你心中定然是有答桉的吧!
此地虽然是三国交界的三不管之地,但地域狭小、土地贫瘠,根本无法供养你的两万人马!
韩、魏、齐三国,虽然各有强弱,但是灭掉你这一股万余人的流寇,还是易如反掌的!
好在你也不是个愚蠢之辈,同样明白这个道理。
因此你是谨小慎微,在三国的夹缝中苟延残喘,不敢捋任何一国的虎须。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寻阳听闻此言,自家的境况自然没有别人比自己更清楚了,却也知晓韩非所言不虚,但依旧说到:
“本座麾下过的再苦,也不是你等诬陷于我的理由!
此番大军将至,分明是想将本座和麾下部队置于死地!”
韩非却是摇了摇头说到:
“寻阳首领且细想,我等若是要置首领于死地,又何须来一场月满西楼呢?
你也知道,这不便宜的!
你和你的两万部队,若想要生存下去,与我们合作是唯一的生路!
否则即便今日不被我韩国剿灭,明日也会被魏国或是齐国剿灭,不论是魏武卒还是技击士,哪一支部队是你惹得起的?
往日里你在韩国边境之地小打小闹,引不起我父王的注意!
此番不同了,在我等一番运作之下,你明面上成了鬼兵劫饷的始作俑者。
虽然被诬陷成了通缉犯,但你的实力却是真真切切的展现在我父王面前了。
这才让我那久居王宫的父王发现在这边境之地,还有你这样一股强大的势力,还有你这样一个强横的高手!
此番我等奉命出兵剿灭你,正是你在韩国安身立命的关键一环!
剿灭不意味着杀光,只要边境之地再也没有这股流寇作乱,剿灭便算成功了!
而我,可以向父王请命,对你和你的部队进行诏安!
我父王如今,困居新郑,所处境况,你也许有所听闻。
似你这般两万敢战之士、一个绝顶宗师,若能诏安为己用,父王怎会不同意!
如此一来,你摇身一变,就从流寇成了韩国禁军!
新的甲胃兵器、新的粮草辎重、新的安身立命之所!
你所面临的一切问题,都将会迎刃而解!”
寻阳听完韩非的建议,沉吟了许久。
直到茶壶中再也倒不出任何一滴水,其这才开口说到:
“口说无凭!
天大的谋划也得有与之相称的拳头才行。
本座得看看你们有没有这个实力!
唐七老大,‘月满西楼’结束了。
借你的地方和这三位小兄弟过过招,试试他们的斤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