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那个女人,表叔你开什么玩笑!”
王东升“噌”的一下站起身来,脸色一阵变化,想到对方擒拿的手段,他身上骨头就开始酸疼,那个女人就是外表可爱动人,内心也是彪悍到极点的母老虎,他也不敢再碰了。
“你小子不是自称情场浪子,拿出点本事来,把林妙琪那个女人征服了,以后我们叔侄俩横行丰宝县,哎……你自己看着来吧,曲线救国,比较省事一些。”李安想了想后,这才说道。
毕竟,他这个想法也是挺大胆的,万一被这小子搞崩了,别说横行丰宝县了,以后能不能晋升都成问题了。
毕竟,今晚王东升浪荡的样子,太过深入人心了,在那个女人的心里,印象怕是极差了。
……
翌日清晨,徐晓上门叫醒还在昏睡的林宇,昨晚喝太猛了,开门的林宇还是浑浑噩噩的,头疼欲裂。
“兄弟,你昨晚喝得比我还多,怎么现在就跟没事人一样,这是不是有什么诀窍啊。”林宇道。
“没事,在山里喝酒喝多了,好脾胃就练出来的,你抓紧吃了早饭,下桃东村的早班车快来了。”
徐晓放下喝干净的粥碗,低头看了一眼手表时间,这才慢条斯理起身结账,今天是他们第一天下石矿当安全监管员的日子,现在是为数不多的悠闲时间,等下还有跟矿长,桃东村村长碰面。
林宇咬着菜肉包子,烫得嘴里含糊说道:“徐晓,你说我们会不会碰到王东升,他之前还保证过,说领导会调动他的岗位,他才不下石矿当个破安监员,真羡慕啊。”
“我问你,你这羡慕王东升有调动岗位的本事,还是羡慕他,不用下石矿当安监员的日子。”
徐晓这话问得林宇当即一愣,有些摸不着头脑道:“这有区别吗?我们寒窗苦读这么多年,到头还要下石矿工地监察,整得跟临时工一样,王东升虽然这个人令人讨厌,但他话糙理不糙,我们好不容易考上公务员,干嘛还要活得那么累人……”
“这没什么不好的,谁说公务员就要坐在办公室,打字复印文件,平日里喝茶看报纸的。”
徐晓看出了林宇的迷茫,现在这个时代的人啊,就喜欢过那种一眼望到头的日子,可事实上,任何一场改革变化,都将会迎来翻天覆地的变化,殊不知再过二十年,甚至是十五年,这寒窗苦读的名牌大学生,都只能在饭店端盘子,送外卖,跑出租车。
对于他们而言,现在就过上那种看似体面的日子,待到这些年过去,丰宝县也将成为禁锢他们的地方,再想要跳出这个圈子的时候,无数新一代的竞争者,会把他们无情践踏下去。
但面对当前林宇的迷茫,徐晓也知道一时之间,不能令得林宇找到清晰的目标,并且为之奋斗,当即直指要害道:“你觉得官场做事,最重要是什么?”
“咳咳,少说多做,不甩锅,不埋怨。”
“……”
对于林宇的回答,徐晓也挑不出什么大毛病,但这跟混官场的重点,并不存在重轻关系,只是投机取巧。
“明白规则,服从领导,在官场上很重要。”
徐晓的回答意简言赅,身为新人,身为下属,从质疑领导的安排,不服从工作心理的一刻开始,他们就已经把路子走窄了。
林宇半信半疑,笑着摇头道:“兄弟,我是听不太懂,我们又不是军人出身,服从好像没那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