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小/的/身/子/抱/在/怀/里又/软/又/香,那种感觉就像寒冬腊月有人给他/‘『裸』’/‘『露』’/的‘胸’膛盖了一层棉‘花’心头暖洋洋舒适得无法形容!
抱着飞扬的齐烈眉头舒展如三月桃月,满脸掩藏不住的‘春’意盎然,跟他两步之遥的程恩却满面愁容。
想起那个心里眼里都没有他的小‘女’人,程恩悲观异常,“路漫漫其修远兮,壮士一去不复返……我很可能在没得到飞舞芳心之前就被她给气死掉了!”
对于这句话飞扬和齐烈表示无限认可,程恩和飞舞,根本是郎有情妾无意,一个在飞蛾扑火,另一个明显将他置身在她的心‘门’之外,这样的感情注定坎坷辛苦!
“唉……!”面对满山白‘『色』’锦‘花’,程恩重重叹气。
那日掌风反噬的伤己经养好了,一想到距仙踪林千里之外的那个‘女’人此刻说不定正倒在另一个男人怀中,程恩就忍不住想要叹气,要不是努力克制他简直想拿脑袋去撞墙!
难道他得罪过月老么,想他程恩一表人才风度翩翩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小蜜蜂见小蜜蜂采,缘何他会比齐耀天后到,让飞舞爱上了那头禽兽……这种痛苦,万箭穿心般让他无所适从!
“明天启程出发了!”齐烈心知肚明的拍拍程恩后背,意思是别难过了,没多长时间就能见到心上人了!
“你们两位怎么会懂……我现在的心情!”程恩的情绪低落极了,一向洒脱不羁的个‘『性』’完全泯灭,笑眸光彩全无,只有死气沉沉的深邃,“先告辞了,我去准备明天要带走的‘『药』’材!”
“去吧去吧……一切都‘交’给你啦!”
齐烈在程恩背后笑颜如‘花’,他还是头一回看到程恩这么伤感,看来这小子是真爱上雪飞舞了!
望着程恩的背影,齐烈不无同情的说道:“世上从此又少了一个风流‘浪’子,多了一个受尽‘女’人奴役的痴情汉!”
“有这么严重?”飞扬暗忖,貌似她也没奴役他呀,怎么他的感慨这么苦涩?
“何止?”齐烈瞬间由嘻皮笑脸转为可怜状,“你都不知道做男人有多辛苦,早也累晚也累,有时深更半夜还要受累,这个你又不是不知道!”
知道个茅草啊?飞扬不屑,“有人请你这么累么?”
“雪儿……!”齐烈将飞扬转过身面对面相拥,他俊眸俯视飞扬‘精’致白皙的小脸,“不管有多累,我都要努力耕好我的一亩三分地!”
“一亩三分地?”
“是啊……!”齐烈大掌在飞扬身上比划了一下,“当然你的面积没有那么大,虽然稍微小了点儿,我还是会努力耕耘的!”……
就知道这个男人的动机不纯,飞扬装作什么都没听到,刚想撇开齐烈走人,就见红姐抱了一只硕大的紫‘『色』’琉璃坛子走了进来!
红姐不会说话,她做的手势飞扬也看不懂,她只好一脸恬淡的站在一旁。
话说这位红姐,她是逍遥帮一位长老的遗孤,跟齐烈也算是青梅竹马,少年的梦离不开儿‘女’情长,她自幼便跟柴文君一样对齐烈芳心暗许!
只是柴文君有张嘴巴能将心里所想的一切说出来,而红姐只能用行动用眼神默默的诉说她的满腔爱意。
红姐进‘门’,冷漠而疏远的对飞扬点点头,然后将一紫坛放在齐烈面前的书桌上。
“这是什么?”齐烈对红姐的态度比红姐对飞扬的态度还要冷淡三分。
红姐流畅而自然的对齐烈做了一连串手势,面孔清秀的红姐眸光与齐烈对视的时候略有些羞怯,白皙的脸蛋像阳光下的‘花’儿逐渐变得红扑扑的。
“这是今年的酿的梅子酒,要不要尝尝!”齐烈看完红姐的一套手势,打开坛盖深吸了一口,转而递给飞扬,“雪儿,你闻闻,香极了!”
飞扬凑近轻轻一嗅,果然浓浓的果香带着酒‘精’的醇香扑面而来。
“好香!”飞扬主动对红姐展示笑脸。
她能看得出红姐对齐烈有意思,她也特能理解红姐的心思,一如她在硕王府长大,当年不也是对齐耀天芳心暗付吗?如果不是遇见齐烈,只怕到现在她还沉浸在对齐耀天的单相思中不能自拔!
单相思的爱辛苦而疲惫,所以红姐在接到飞扬友好的笑容时,也礼貌而生疏得展‘『露』’笑颜。
“我们去喝酒!”齐烈留意到两个‘女’人间流窜的美好气氛,他眸子一转,一手抱着琉璃坛,一手搂了飞扬就往外走。
看着他们俪影双双的背影,留在原地的红姐秀眉蹙起一条直线,眼中有水‘花’飘过,又被她倔强的‘『逼』’了回去!
“我不太会喝酒!”飞扬老实盘出老底,“而且长这么大,我从来没喝过酒!”
“那次皇宫晚宴上你喝的是什么?”齐烈反问,那晚他可是一直盯着她的,他亲眼看到她端着白‘玉’酒杯连干好几杯喝得‘挺’顺溜的,连眉‘『毛』’都不曾皱一下!
“那个是‘花’茶,我事先让人倒在酒壶里的!”飞扬乖乖承认,“只要一碰到有需要喝酒的场合,我就有事先准备好的‘花’茶替换掉!”
“好啊,雪飞扬,你完了!”齐烈眉眼全是笑意,“我要举报你,欺君犯上,敢在皇宫晚宴上以茶代酒懵皇上!”
“不举报的是小狗!”飞扬悠哉恬淡,她小手紧抓齐烈腰间的衣襟,“之前练斩情鞭不能喝酒,所以这些年我滴酒不沾!”
“好吧,我承认这是那个该死的斩情鞭唯一让我不痛恨的地方!”齐烈点头认可,“不然,如果你小小年纪就学会喝酒的话,说不定早己失/身给哪个禽兽了,那么今天我该像程恩一样哭丧着脸了!”
“酒/后/‘『乱』’/‘『性』’那是某人才会做的事!”
飞扬作势在齐烈硬邦邦的腰上掐了一把,“不过,我己经原谅你的心‘胸’狭窄了!”
很显然,她口中的某人指的就是他啦!
齐烈心里比谁都清楚,由于心虚还由于他的各路情事实在不堪回首,只好打着哈哈态度超常服帖的俯首在飞扬耳边道:“反正我绝不是那种男人就好了,我心里只有雪飞扬一个,一心二意,天地可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