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病了。
虽然瘟疫事情已经过去了半月,但在这半个月里,唐小白并没有出现在各位大臣的视线中,更没有早朝,而从貂蝉、孙尚香、岳霓裳等几位负责服侍皇上日常起居和安保的女子口中得知,皇上已经半个月未进一滴水,未食一粒米。整日把自己关在屋内,说是要闭关思过。
诸位大臣虽然心急如焚,但却没有办法,只能通过大军师府的议会决定来发展和戒备。
诸葛亮、徐庶、刘备、关羽、许褚、典韦等人都知道,皇上还在为庞统军师的事情自责难过,他们又何尝不是呢?
可是,在这样的情形下,牺牲是不可避免的,他们又不知道该如何劝说皇上。
就在众大臣都无可奈何的时候,唐国京城来了一个和尚。
“什么人?京城皇宫重地,闲杂人等请速速离去。”清脆的女兵声音响起,两位霓裳军的女兵手中长枪交叉挡在门前,拦住面前的人。
这人慈眉善目,和颜悦『色』,看似与世无争,一双眼睛明亮睿智,里面透『露』出如同孩童一样的纯真,刚才见他走来步伐稳健,身穿一身素『色』僧袍,头上一个明亮的光头,上面有九个戒疤,脖子上挂着一串佛珠。
“阿弥陀佛。”
他声音洪亮,似乎有一种穿透灵魂的力量,可听起来却让人心中平静,紧张的神经慢慢松弛下来。
“贫僧自无名空间而来,现于秦省之中,听闻近日皇上抱恙,特来为皇上治病疗伤。”僧人不紧不慢,徐徐说着,可声音中带着浩然正气,让人不想去打断。仿佛是打断他说话,是一种罪过。
两位女兵对视一眼,而后道:“胡说,别说现在皇上好好的,就算皇上真的病了,亦有医学院院长华佗先生诊治,你又有何本事,敢在这里大方厥词。”
和尚再次行之一礼,道:“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皇上修为高深,身体又怎会抱恙,弱身体无恙,就算华佗医师有天大本事,又怎能诊断出皇上的病?”
两女兵眼睛一瞪,一双杏眼盯着面前的老和尚,往前踏了一步,手里长枪架在老和尚的脖子上,道:“你这怪人,说话前言不搭后语,先说皇上有恙在身,现在又说皇上并无抱恙,你意欲何为?”
老和尚面对两杆长枪,面不改『色』心不跳,脸上还是那和煦的微笑,而后道:“皇上有病……”
“你!”
两女并作势就要把他拿下,谁知老和尚身影微微一动却躲开了两女并的控制,而后继续道:“但病不在身,而在于心,贫僧便是来为皇上医治心病。”
“休要巧嘴簧舌。”两女并手里长枪摆出攻击架势,欲要动武。
“何事喧哗!?”
岳霓裳恰好巡视于此,见到自己部下有情况发生,便过来查看。
两女兵见到岳霓裳急忙行了一军礼,而后道:“参见岳将军。”
“发生何事?”岳霓裳走近后,又问了一遍。
“启禀将军,此怪人欲闯皇宫,说……说……”女兵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