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信知道自己主子没睡,想到如今阮辞西的身份,便带着得到的新消息过来见封千弥。
“主子,阮老将军确实是失踪了。”长信将查到的详细内容递给了封千弥看。
良久,封千弥将信函丢进了火炉。
“无需多管。”封千弥声音冰冷,就像他此时身体的温度。
长信顿了顿,想到殷容殇所透露给他的一些信息,忍不住提了自己的想法。
“主子,阮姑娘的爷爷出了事,她定然无法前来府中,您……”长信没再说下去,因为他的主子正在用冰冷冷的视线对他死亡凝视。
他不敢说了。
长信多少有些懊恼,他不该忘记主子的本性,尤其是现在这个时候。
他越距了。
“殷容殇会出手。”封千弥将手里本来捏着的棋子扔回棋盒,烦躁地起身,往里面的床榻走去。
“出去,别烦我。”封千弥丢下一句话,身影就消失在了帘子后面。
长信低着头离开了屋子,没发出声音。
封千弥很烦心,这间屋子里的火炉放了很多很多,甚至有地龙,正常人进来只会感觉到燥热。
可是封千弥很冷,冷到了骨子里。
心情差得要死还有人来烦他,封千弥想杀人。
掀开被子,封千弥缩了进去。
另一边的右相府,殷容殇手里拿着和太子府一样的信函。
看完后,殷容殇和封千弥做了一样的事情,他把信函放到油灯上点燃,丢进了茶杯。
看着信纸渐渐变成灰烬溶入茶水之中,殷容殇的眼睛里,火光明明灭灭。
“来人,备马。”
殷容殇决定出府。
阮家。
嫌马车太慢的阮辞西顾不得这一世自己还没骑过马,和迟东一样牵了一匹马出府。
迟春不会骑马,阮辞西也不好带迟春,就让迟春留在了家里。
在迟春和迟东惊愕的目光下,阮辞西熟练地上了马。
“小姐,骑马走夜路很危险,您要是不熟练,恐怕会有事。”迟东担心阮辞西骑马的技术。
虽然看这上马的动作还可以,但是他在阮家这么久了,真心没见过阮辞西骑过马。
放在白日里还好,但这是晚上,花仙林虽在城内,但也在城郊,路途稍远,要到城郊的时候路边也没了人家,极有可能会是黑灯瞎火的状态。
迟春也担心得很。
“无事。”阮辞西抓了抓缰绳,熟悉了一下在马上的感觉。
“不快点找到办法,我心里不踏实。”阮辞西朝着迟东笑了笑,只是笑容里有些敷衍。
“我会骑马,你们不知道而已。”
话已至此,迟东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在心里想着,到时候要真出什么意外的话,不惜一切他都要保护好小姐。
在迟春的担忧目光下,阮辞西和迟东驾马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