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辞西没事,让司马太医的心情都轻松了许多,不过是累过头了,这太子殿下要不放心,他也能够给开点药养养神调理调理身体。
司马太医和殷容殇的说辞并无大异,封千弥虽然还是很担心阮辞西,但也不得不信这个结果。
“殿下若是还忧心这位姑娘的身体,老臣可以开一些养神调理身体的药方子,日后可以给这位姑娘好好养养。”司马太医观察了一下封千弥的神色,又多嘴提道,“未来一两日的时候,这姑娘可能身体上会有些不适,需要好生照看着,千万不可让这位姑娘烦心动怒。”
封千弥本来放下了的心瞬间又提了起来,紧张地问道:“为什么?她身体还是有问题吗?后遗症?要怎么治?”
司马太医没想到,堂堂太子殿下十六岁了,连他说的是什么都不知道。
司马太医有点后悔自己多嘴了,总感觉有些不妙的预感是怎么回事?
“就是……女子的月事。”司马太医有些为难地回道,主要是他不知道这姑娘是什么身份,而这大殿里又站着两个男人,一个太子一个殷容殇,司马太医就不知道这种私密的事情说出来,会不会招惹到其中一人。
毕竟据他所知,太子殿下和殷大人似乎都挺小心眼的。
封千弥:“……”
行吧,他不该问。
殷容殇:“……”
哦真惨,他为什么要长耳朵。
封千弥果然如司马太医所猜测的那样,小心眼地冷眼看着殷容殇,里面含有丝丝的杀气。
殷容殇觉得自己真的特别受伤,先是自己的能力被怀疑,现在又发现自己在封千弥的心里甚至比不过一个认识不久的小姑娘,这果然就是见色忘义啊,有了媳妇忘了爹!
自诩为封千弥半个爹的男人在心里抹了一把辛酸泪。
“咳咳,我知道了,司马太医请移步,我们去别处谈。”封千弥略有些尴尬地说道,带着司马太医去了另一边,避开了殷容殇。
封千弥想要多了解一下阮辞西的状况,并且对如何处理女子月事来时的事情很是疑惑,想着从司马太医这里取取经。
殷容殇不屑地看了封千弥一眼,翘着二郎腿坐在原位等着,一双眼睛就这么凉凉地盯着封千弥和司马太医谈话的方向。
“那位姑娘身体其实还是很不错的,这次也不知是因为什么心神消耗过度,累的虚脱了这才昏睡了过去。”司马太医安慰道,心里也暗暗揣测着阮辞西的身份,毕竟封千弥看起来十分地在乎,甚至屈尊过来询问该如何照顾调养那姑娘的身体。
司马太医很快就联想起了今日皇帝本想要举行的赏花宴,而一想到能跟在封千弥身边的姑娘会是谁,司马太医很快就对准了阮辞西的身份。
大概是那位失势的阮家姑娘,皇后强行给太子按的太子妃。
不过看来,这阮姑娘似乎十分得太子的心意,否则太子殿下也不会这般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