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了,clare先生去哪里?”
“不知道呢,自从那个nina来了之后,clare先生好像变了个人似的,居然不止一次晚上出门了。”
“你这么一说,好像是这样,咱们clare先生是不是看上那个女人了?”
“有可能,你别说,那女人长得还挺好看,而且很有耐心。她来了之后,clare先生都没发过脾气了。”
“嘁,别把她说得这么好,她不就是图钱。她来这儿做兼职,可是按小时结算,这一天下来,不少钱啊。”
“当然是图钱,不然还能图什么,clare先生现在是个残疾人。”
“clare先生那么聪明的一个人,能不知道?但是吧,人一旦生病,想法就变了,很容易对一个人产生依赖,我看clare先生就是对那个女的有了依赖。”
“别说,很有可能,人在极度脆弱的情况下很容易抓住一根稻草。那个女人还挺聪明,懂得利用clare先生。”
“她是个寡妇,精着呢!”
“年纪轻轻就成了寡妇,这哪能安分……”
“但她要是跟了clare先生,恐怕满足不了她啊。”
“有钱不就行了,等日后clare先生英年早逝,她拿着大把的钞票,还怕找不到年轻小鲜肉?”
“那岂不是人生赢家?”
“666。”
一群女佣背着管家和clare先生在嚼舌根。
天色渐渐晚了。
一辆黑色的车驶入多伦多大学停车场。
车子停下,司机推着clare的轮椅:“先生,来早了,nina小姐还没来,不如您先在车上等着吧?”
“出来透透气。”
“行的。”
clare将轮椅移动到门口不远处的一棵不知名的大树下。
这个季节,树木繁茂,绿意蓬勃。
有路灯的光从枝叶的缝隙间漏下,洒落在clare的白衬衫上,斑驳点点。
男人坐在树下,戴着面具了望前方。
“你先回去,有事给你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