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秋芬没有精神的样子,让一旁一直和她交好的牛大婶子心疼不已,连忙道:“这是咋地了,这咋这样了哩?难道是新来的栗老师不好相处?”
王秋芬一直闷闷不乐的不吭声,牛家婶子也是立刻瞎猜了起来。
“不,不是,牛家姐姐,你不知道哦,这娃子啊,昨天晚上哭了!哭了半宿呦!”
“啥!哭了!”
牛大婶一惊,而后面的两个大男人也是一下子站起来,只见牛三里抢先一步,急忙的问道:
“他王婶,这咋地了,是栗老师哭了么?”
“是哩,是她哭了。一边打电话一边哭,我也不敢进屋,只敢在外边守着。”
王秋芬这一说,直让在场的三人面色更加沉了下来。
“他王婶儿,你知道这娃子为啥哭不?是咱们昨天有啥地方做的不对不?”
一句话说出,王秋芬只是叹了口气,随后又是说道:
“唉,不是。我听那电话里那意思,就是嫌咱们这儿厕所脏,不方便。而且夜里边咱这山里静的吓人,外边也黑……”
一席话让向来注重教育的牛三里眉头紧蹙,踱步来回走了几圈之后,一脸凝重的对刘大柱说道:
“大柱啊,你咋看的,说说。”
刘大柱终于得了说话的机会,连忙道:
“大叔,我看这也正常,我也早预料到了。这城里不比咱乡下,用的都是马桶,最差的也是蹲便,那东西水一冲便干干净净的,也没有味道。
而且,咱们这儿天黑,也是事实。这城市里啊,都是有路灯的,而且这城里就算晚上也是有动静的,不像咱这里,夜深人静的除了虫子叫听不到别的声音。所以啊,她一小姑娘,刚来这儿,黑灯瞎火的一个人,肯定是害怕的。”
刘大柱是从城里来的,自然是知道城里的事情的,但是这些话却是让牛三里的眉头更加的紧蹙起来。
只见牛三里点了袋烟,一边吧嗒吧嗒烟袋子,一边思索着刘大柱的话。少顷,只见这牛三里说道:
“大柱啊,你说的那个马桶,是啥样哩,给我看看。”
听到牛三里的请求,刘大柱也是不怠慢,连忙上网上找了马桶的图片来,不时的放大缩小,给牛三里解释起来。
“牛大叔你看,其实这马桶也没啥,这上面是水箱,下面连着下水井……,总之,这东西最大的特点就是—干净!”
刘大柱简单的给牛三里讲着马桶的原理,当然这原理也极为简单,主要构造就是水箱—马桶—下水井。
只见当刘大柱讲解完,这牛三里却是一直拿着手机,依然是不停的翻看。
“大柱啊,咱农村没有自来水,你说说有没有什么办法让这东西在没有自来水的条件下,也能用?”
刘大柱仔细听着牛三里的要求,当牛三里说完,刘大柱心念一转便想到了办法,随后,只见刘大柱一边在纸上画着简易图纸,一边对牛三里解释道:
“哦,这简单呐,牛大叔你看,只要在这马桶的上面挂一个水箱,代替自来水,这样就可以当马桶水箱需要补水的时候,便可以直接从这大水箱里补水!”
“那这大水箱的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