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莉亚还是第一次看见苏宁暖的神情如此之凝重。原本之前，苏宁暖还住在将军府的时候，还是一派十分淡定从容的状态。

好在施黎他们就在隔壁客舱。苏宁暖立刻就让守在门口的白七把人给叫过来。

季晨当然也跟随施黎一块过来了。

萨莉亚冷不丁看见苏宁暖竟然又叫了两个人进来，有些愣住，不太明白她这是几个意思。

但还没等萨莉亚反应过来，苏宁暖就已经进入了正题，十分严肃地对施黎他们两人问道：“之前你们把施陈意等人给拿下的时候，跟这计划里面的哪一步对应了？”

说着，苏宁暖将其中一张纸拿了出来，放在两人面前。

施黎自从被厉景沉带走之后，就失去了施家的信任，自然不会知道事情进展到了哪一步。倒是季晨了解的情况更多更全面。

季晨拿过了这张纸，仔仔细细地看了一眼，又沉吟半晌，才缓缓说道：“这，我倒是不确定了。但我可以保证的是，施陈意这边的计划并未成功。”

新型病毒的模型被季晨一拖再拖，事实上并没有顺利制造出来，施陈意就已经落网。但是，之前的那些成果，毫不意外现在已经在埃德加的手中。

“埃德加在背后养了一个更为强大的研究团队。”苏宁暖将其中一份文件拿出来，放在了众人面前：“施陈意那边的人，只是一个小分支，为了给埃德加这边提供一些关键信息而已。他从始至终，就没有指望过你们能够真的研究出什么东西来。”

说白了，就是白干活的棋子。

季晨微微皱眉。虽然他并未被算计成功，但是这种被算计的感觉还是不怎么让人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