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他说：“你们，我们，所有人，都要小心了。”

老头絮絮叨叨说了很多听起来根本就不连贯的东西，乍一听就像是在听天书一样，或者一定会以为这个人一定是得了什么臆想症，才会说出这些莫名其妙的话。

但是好在白七在审问的过程中找人进行了记录，所以在后续经过了整理之后，这些内容看起来虽然毫无章法，但似乎也有迹可循。

“这个首领会是谁呢？”

苏宁暖指着电脑屏幕道：“这人既然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和莱德见面，那说明这个人的行动一定是自由的。”

“行动是自由的，思想却不一定。”白七严肃道：“我之前听这老头子瞎说八道的时候，他好像也是提到过一件事，就是说……这家伙很可能是被莱德用什么特殊的办法给控制住的。”

“这个世界上，能控制人的方法可不多。”苏宁暖摸着下巴，大脑开始飞速运转。

白七和厉景沉都看着她。

厉景沉沉默了一会儿，才道：“如果是你的话，你会采取什么办法？”

“这个问题，我要怎么回答呢？如果非要说的话，这两种办法我都不会尝试，但目前来说，在我的认知范围内，确实只有这两种可能。”

苏宁暖说着，竖起了一根手指：“一种就是在这人的大脑里面植入芯片，然后使用科技手段来操纵这个人的行为。”

苏宁暖说到这里，还补充了一句：“虽然听起来好像很有技术难度，但其实要是有足够的钱愿意投入进去，也不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

厉景沉点了点头：“确实，以莱德的权势和金钱实力来说，想要弄出这样的技术成果并不是十分困难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