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九州，已经经不起折腾了！

“你们……”大将军气得将桌上的东西扫落在地，捂着心口嘶声吼道：抚着心口嘶声地吼道：“你们是皇族人啊，就这么想看着祖宗基业毁于一旦吗？”

他说的声音太大，加上一口气堵在心里，有些喘不过来气，缓了缓之后又无不愤怒地说：“枉你们身为皇室子孙，竟是我看错你们了！”

最后，也只能拂袖而去了。

“他今日碰了一鼻子灰，我们又这么早表明立场，也不知是福还是祸。”赵砚秋摊开了手，掌心已经被她攥得发红。

那是她为了克制情绪，才掐着掌心以免自己冲动乱了大局。

“福祸相依，处之泰然。”

傅悦君坐在那里重新沏了一壶茶，用丝帕慢悠悠地擦拭着手指，眉目淡然：“咱们总不能给他希望，倒时候那些保皇党来问咱们什么时候行动，总不能那个时候才跟他们说，我们想共和吧。”

那到时候，想脱身就不行了。

各种舆论之下，一个人一口唾沫都能够把人给淹死。

“可就算他现在知道了，到时候我们未必能够全身而退，你我的身份，便已经是束缚了。”赵砚秋坐在炭盆前烤火，正月还没过去，这天气还冷得很。

其实她的手并没有多冷，只是因为心冷。

傅悦君幽幽地笑了：“没关系，他若是直接跟大臣们坦白，那些王公大臣就会来闹事，这毕竟是国丧期间，他自诩忠于朝廷，怎会忍心见到太后仙魂不安？”

而且，大将军也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