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姑娘的声音有些哑：“她那么要面子的一个人，在那么多人面前失态，比杀了她还要难受的。”

她轻轻地抚摸着白绫，眼睛有些疼，似乎是轻轻地叹了一声：“所以，我把她制成人彘，让她生不如死。”

总觉得这点惩罚对傅月影来说，还是有些微不足道的。

那个女人骗了她这么多年，还是间接还是她额娘的凶手，如今还设计过靳霆枭，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深仇血恨。

仅仅是将傅月影制成人彘，怎么够？

男人拉着她的手慢慢地往屋子里走，轻声说：“人间极痛便是生不如死，对她来说，已经是最狠最残忍的惩罚了。”

“我去倒杯水。”

他扶着她在榻上坐下，刚想要准备去倒点水给她喝，去被她一把握紧了手，姑娘十分不安地说：“我不渴，你哪里都不许去，陪着我说说话。”

不敢想象她有生之年还能再见到他，生怕他这一松开她的手，便再也找不到他了。

“傻姑娘，我哪里都不去，就是想倒点水给你。”他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松开她的手，站起来去倒了杯喂给他喝。

姑娘难过极了，伸手想去摸他的脸，但是手刚碰到他的脸，掌心便湿漉漉的，那粘稠的质感，让她心头一慌：“你的脸怎么了？”

她把白绫扯下来，借着薄薄地月光这才看见，他的脸颊上竟然有一条伤痕。